「怎麼可能,本宗主言出必行,說了保證辦不到,就是保證辦不到。」陸北撇撇嘴,看不起誰呢,他誠實守信小郎君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想讓他放棄虛名,可以,加錢。
「陸宗主,你怎麼能這樣。」
步子師嬌滴滴開口:「你和我,討厭,人家都是你的人……」
「嗬嗬。」
陸北冷笑打斷:「說話前先摸摸自己的良心,想清楚了再說,畢竟本宗主不做人的時候一向不做人,你敢說,我就敢做,屆時弄出了人命,你可別怨我。」
一聽這話,步子師瞬間改口,咬咬牙道:「今年年末,聖地之行,我為陸宗主開道,期間謀劃一二,定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年末聖地之行……
陸北一手搭在步子師肩上,一手摸著下巴,什麼意思,他幾時說要去人族聖地了,又被代表了?
「陸宗主不知道此事?」
「笑死,這種常識,本宗主怎麼可能不知道。」
陸北撇撇嘴,輕蔑看了步子師一眼:「隻是不相信,你能給本宗主撈到什麼好處。」
「我有提名權,能推薦你去聖地,也認識那邊裁判,排序時可以給你安排一個省力的順位。」
「……」
什麼意思,怎麼越說越迷糊了。
片刻後,在步子師的解釋下,陸北大致理順了前因後果。
人族聖地對培養人族年輕俊傑十分上心,每隔十年,都會邀請百歲以下的各國天才齊聚大夏,排名靠前者,皆有珍貴法寶、功法等獎品予以獎勵。
於大國而言,這是一個彰顯國力的好機會,故而少有缺席者,十年一次盛會,每次都無比隆重。
武周因為自有國情在此,步子師掛著皇極宗大長老的頭銜,提名參賽者屢屢偏袒皇極宗,皇室少有撈到名額。
直到辣兩個女人來到京師,皇室一改頹廢,和皇極宗分庭抗禮,皇室才逐漸爭回不少名額。
但說來說去,提名的權力一直在步子師手中。
上一個十年,朱悼異軍突起,為武周掙了好大麵子,皇極宗揚眉吐氣,皇室吃了個鴨蛋,灰頭土臉很沒麵子。
這一個十年,是朱悼最後一次參加盛會,明年年齡破百,不符合參賽要求,以後都沒他什麼事了。
皇室這邊不肯低頭,肯定要挑選勢力範圍中最優秀的後輩,陸北十有八九會在名單之中,但皇極宗肯定會極力阻止,這時候步子師的意見就非常重要了。
陸北對參賽沒有興趣,一群百歲稚童打架,他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湊進去像什麼話,這不是欺負人嘛。
看在欺負人有經驗,還有法寶撈的份上,他不情不願選擇了接受,翻出倉庫裡吃灰的地煞寶衣,扔給了步子師。
法寶失而復得,步子師大喜,碰觸黑色液體活物,顯化一串串大夏古字,最終徹底融入身軀。
還沒高興三秒,又被陸北攬著肩膀蹲了回去。
「既然咱都在裁判那邊有人了,就不能囂張點,直接來個內定嗎?」
「……」
步子師嘴角一抽,黑幕家家有,但秉承公平公正的原則,聖地一般不直接內定三甲,四到十名之間會考慮安排一些自己人。
至於自己人的標準,這個比較複雜,各國勢力混雜,遠不是加錢二字能入圍的。
「原來陸宗主在這裡,也不交代清楚,害朱某在別處樹林等了好半天。」
黑暗裂縫撕開,朱悼踏步而出,見陸北和步子師勾肩搭背,一副賞月來日方長的模樣,整個人都不好了。
「啊這……」
苦主上門,險些把陸北整不會了,身為純愛戰神的他,果斷扔掉手裡的黃毛劇本,指著腳踏兩隻船的渣女說道:「賢弟別誤會,一直是她勾引我,為兄也是……也是誤入歧途啊!」
步子師:(_)
雖然有哪裡不對,但她也沒有解釋的心思,身軀化作一團黑液,飛速融入地下。
「看,她跑了,她心虛了!」陸北大聲道。
「她勾引你便勾引你,和朱某說這些作甚,朱某找陸宗主,隻為今日之約,想和你戰個痛快。」
「啥玩意,你不是苦主?」
「什麼苦主?」
「……」
陸北意識到自己誤會了什麼,暗道沒理由,作為一名信仰堅定的純愛戰神,他竟然成天想一些牛頭人劇本,如此不該,定是被這物慾橫流的修仙界汙染了。
以前他不是這樣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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