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陸北在山溝裡找到了衣衫襤褸的狐三。
聽狐三的意思,走夜路的時候被幾個女劍修阻攔,他當時以為是劫色,便拚命掙脫自己的衣服,結果對方隻想請教宗主大哥的劍意,見此情況,順手將他揍了一頓。
「二弟,這不合理。」
「確實不合理,大哥你什麼修為,不說家徒四壁,但也是一貧如洗,她們居然找你比劍,定是山門中有了叛逆,不好,本宗主要被推翻了。」說著,陸北臉色大變。
「不是這個,分析的不對。」
狐三連連搖頭,指著自己的臉:「好看嗎?」
陸北眼角一抽,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堂堂天劍宗之主,紅顏知己屈指可數,他大哥要負主要責任。
「那就是好看了。」
狐三摩挲著下巴,一眨不眨盯著陸北:「以為兄這張臉,她們沒想劫色,僅僅我揍了一頓,雖說有人偷偷摸了我幾下,但主要目的還是揍我。這不合理,為兄細細想來,肯定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襲擊,她們背後受人指使,賢弟你覺得賊人會是誰?」
「大哥,有沒有可能,是齊燕的人乾的?」
「二弟莫要說狐話,齊燕的手能有這麼長,都伸到你碗裡了?」
「大哥莫要說狐話,你忘啦,北境那邊,咱倆聯手弄死了三個齊燕合體期。」
「我什麼時候……」
狐三正欲反駁,話到嘴邊一陣不舍,咬咬牙道:「沒錯,我和賢弟聯手打殺了三個合體期修士。」
「那沒跑了,就是他們乾的。」
————
奕州,長明府。
半途分別狐三,陸北直奔長公主家的院牆。
按理說,佘長老春心泛濫,又關了幾天禁閉,正是急不可耐的時候,此刻回三清峰,定有收費劇情。
但陸北還是決定到表姐家走一趟,大丈夫生居天地間,戒酒不急於一時,先把正事辦了。
書房大門吱呀推開,朱齊瀾一襲正裝,端坐書桌前批閱文件,頭也不抬道:「你好歹也是一宗之主,武周有數的人物,就不能走正門嗎?」
「那可不行,被人看到了,說長明公主和天劍宗宗主戀奸情熱,不知有多少少女閨中落淚,我這顆心終究不忍如此。」陸北唏噓道。
朱齊瀾白了陸北一眼,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能不能用點好詞?
「不說這個,我找你有大事,走,浴室細嗦。」
「……」
「好好好,別翻了,知道你眼睛大,浴室水太深,算我把握不住,去靜室總行了吧。」
陸北兩手一攤,退而求次,改在了靜室和朱齊瀾幽會,先是一番甜言蜜語和動手動腳,而後向其講述了宜梁秘境經過。
「對了,有沒有奸佞小人,比如朱恒什麼的,亂傳謠言,說我在外麵和一位傾城絕色的女子勾勾搭搭?」陸北搶先道。
「對長輩禮貌些,八嬸對我很好的。」
朱齊瀾責怪一句,而後意味深長笑了笑:「我倒是未曾聽說,但你這麼問了,想來是心裡有鬼吧?」
「我大哥,怕你瞎想,先提醒一句。」
陸北隨口帶過,話鋒一轉:「還記得我大哥長什麼樣嗎,想不想再看一次?」
朱齊瀾臉一黑,拒絕接過這個話題,轉向玄隴三人組:「你拿了什麼好處,這麼爽快就把人質放了?」
「什麼叫人質,那是我的戰果,是辛勤所得。」
陸北反駁一聲,炫耀一般摸出了紫色小塔:「這是紫霄塔,我剛剛煉化,還熱乎著呢,你要不要進去住兩天?」
「等會兒,什麼……塔?」
朱齊瀾麵露驚愕,望向陸北的眼神頗為詭異。
見此,陸北心頭咯噔一聲,唯恐自己受騙,追問道:「怎麼了,紫霄塔有什麼不對嗎,是不是我賣賤了?」
「不賤,你肯定是賺了,但是嘛……」
朱齊瀾聳肩偷笑,啪一聲過後,捂著屁股幽怨白了陸北一下,這才憋笑在其耳邊輕聲道:「紫霄塔這件法寶很有名氣,莫說是我武周朱家,便是齊燕姬家也能說出它的名號。」
「為何?」
陸北眉頭一挑,隱約之間捕捉到了真相:「這件法寶是齊燕皇室所有,被玄隴搶去了,對不對?」
「很接近了,的確是皇室所有,但不是齊燕皇室,而是雄楚皇室。」
朱齊瀾笑意難忍:「紫霄塔是雄楚三神器之一,和玄燭弓並列,恭喜陸宗主,雄楚三大鎮國神器,你已經得到了兩件。」
陸北:(?益?)
MD,那白毛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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