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調侃,斬紅曲麵上一紅,低頭立在原地,但就是不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顯然,她和陸北一樣,採取了不主動、不拒絕的戰術。
思考了這麼些天,你就想到了這種方法?
小樣兒,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段位!
陸北暗笑,那就耗唄,看誰耗得過誰,他就不信了,等白錦出關手握不朽劍意,斬紅曲還能忍得住。
這把穩了。
陸北信心大增,也不管呆呆站著的斬紅曲,翻起文件飛速瀏覽起來。
情報上,關於玄隴一國的評價極高,尤其是修士平均水準,因為地理位置靠北,被迫武德充沛,常年和武周、雄楚、齊燕交好。
玄隴建國至今,飽受妖族入侵困擾,千年攻防之戰一刻未曾停下。
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什麼家庭,有礦也經不起這麼消耗啊!
但玄隴愣是堅挺到了現在,一方麵因為盟約,武周三國年年為其運送物資,另一方麵因為宜梁亡國,二十三國買辦為其輸血。
再有便是人族聖地大夏,玄隴抵禦妖族功不可沒,在聖地的斡旋下,每年都有海量的國際援助送至玄隴。
如此,便養成了玄隴越戰越強的基本國情。
尤其是在魑雲宮建成後,別地生存艱難的魑魅魍魎,到了北境防線可謂如魚得水,不好對人族施展的魔功邪術,全部用在了妖族身上。
情報上,關於劍凶獨孤的記載不多。
不奇怪,這貨常年堅守前線,物質欲望基本為零,精神欲望是殺伐之道。不僅脫離了高級趣味,也同樣脫離了低級趣味,成名後基本沒有離開過前線,每天都是殺殺殺,無甚值得記載的情報。
成名之前,獨孤出身玄隴百劍門,號稱千般劍法,百種劍意,是玄隴的天劍宗。但因創始人成色不如棄離經,又無媲美不朽劍意的絕學壓陣,百劍門在外知名度一般,遠比不上天劍宗。
說起來,陸北至今還沒理清天劍宗宗主的含金量,但凡他有點b數,就不會拿命案為要挾,嚇唬那些皇室出身的女修士。
呃,其實男修士咬咬牙,也不怕的。
言歸正傳,陸北這邊放下情報,鎖定關鍵詞『百劍門』,尋思著武周內亂結束,便去玄隴走一趟。
沒別的意思,問劍之心赤誠,聽到他國有實力強橫的劍修門派,難免技癢難耐,想上門討教一二。
獨孤這邊是沒可能了,受妖族血脈汙染,別說肉身,元神都異變不成人形,從他身上開出技能難如登天。
「別站著了,看你那受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宗主欺負你了。」
「……」
斬紅曲也不說話,扭頭看向一旁,她就是被欺負了。
「過來,本宗主乏了,給我放鬆一下。」
陸北拍了拍坐榻,屁股往邊上一挪,給斬紅曲留下大片空間。
坐榻很大,足夠並排躺兩個人。
騰地一下,斬紅曲耳根都紅了,大概是想到了什麼,以龜速挪至陸北身旁,退下布鞋,盤膝坐在陸北身旁。
「誰讓你盤著了,跪著。」
在陸北的指揮下,斬紅曲受氣小媳婦一樣任其擺布,片刻後,膝枕鋪好,陸北抬頭靠上,閉目開始小憩。
斬紅曲正襟危坐,一顆芳心砰砰亂跳,羞澀、慌張不足一一道來,念起閉關中的白錦,愧疚的同時,還有一絲夾雜著緊張刺激的竊喜。
半個時辰後,她見陸北一動不動,緊張的心弦緩緩放鬆,偷偷低頭朝小白臉看去。
因為不是佘儇,也不是朱齊瀾,低頭可見半張討嫌的小白臉,睡著了也看得人牙癢癢。
斬紅曲屏氣凝神,做賊心虛四處看了看,確定牆角邊沒有隨時拔劍而出的牧離塵,也沒有隨時拔劍而出的斬樂賢,抬手朝陸北臉上摸了過去。
啪!
陸北抬手拍在屁股上,哼哼道:「別動手動腳,給人看到了影響多不好。」
「哦。」
……
次日,陸北在秘境中邀鬥劍凶獨孤,烏壓壓吸引了大片弟子圍觀,除了閉關苦修的王衍,四個長老一個沒落,俱都趕至了現場。
順便,還有一些玩家開啟了現場直播。
結果不是很好,玩家們看到了滿屏果凍亂飛,劍修們看到了兩個野蠻人掄劍互砍,高深的劍意……
那是什麼,這一戰不是比誰力氣更大嗎?
戰到中途,資質最好悟性最高的牧離塵稱病抱恙,先行退場回去閉關。
倒不是悟到了什麼,而是劍心受到汙染,趕緊回去洗洗眼睛,儘快忘記這段糟糕的畫麵。
餘下幾個長老反應過來,一一退場,最後,秦放天都有些吃不消了,揮手散去全場,以後續戰鬥技術含量過高,不便展示為理由,把所有人送出了秘境。
三天後,朱敬黎抵達藏千山。
老皇帝提走元玄王和心厲君,麵對陸北低價出售趙氏兄妹的提議,再次拒絕,並重申了武周、玄隴兩國世代交好,堅定盟友之類的雲雲。
同時表示,武周不能和玄隴達成交易,陸北可以天劍宗宗主的身份,私下和玄隴聯係。
修仙嘛,撈點贖金不磕磣。
於是,在朱敬黎的引見下,一位玄隴趙家子弟來到了藏千山。
其人黑衣白發,五官秀雅俊美,劍眉之下,是一雙細長的桃花眼,笑容漾著放蕩,眼眸噙著不羈,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玄隴,趙無邪。
因為陸北也不是什麼正經人,所以兩人一見如故,直讓陸北有種錯覺,看到了合體期的狐三。
大哥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疲懶勁兒,他能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