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負手持劍,衣衫吹響,凹了個一代宗師的風姿,他瞄了眼進程1/3的不朽劍意,暗暗點頭,沙凋歸沙凋,心狂君的帥臉確實白。
分光劍意入手,接下來就是經驗了。
「陸宗主技高一籌,不朽劍意名不虛傳,本座大開眼界,今日便到這裡……」
「你說結束就結束,那本宗主豈不是很沒麵子?」
「???」
一盞茶後,心狂君盤坐在地,摸出一瓶丹藥灌入口中,見旁邊還在凹造型的陸北,忍不住挑了挑眉:「陸宗主,關於皇姐褲子的事,真不能透露一二嗎?」
「狂君,私事不與外人談,你讓陸某怎麼開口。」
陸北搖搖頭:「你非要問的話,陸某隻能說,那日事罷,厲君不止留下了褲子,連衣服也沒穿走。」
「啊這……」
心狂君一臉激動,騰一下原地跳起:「繼續,別停下,還有沒有別的了?」
小子,你畫風不對,撿來的吧!
陸北腦海中一閃而逝三個人,心尊君、心厲君、心賢王,個個人狠話不多,唯有心狂君格格不入,是個十足的沙凋。
一顆老鼠屎,尚能壞了一鍋粥,況乎沙凋也。
受心狂君牽連,三人風評被害,被陸北打上疑似沙凋的標簽。
……
寒晉,禦花園,幾人坐於亭中。
雄楚一方,心狂君和心厲君,武周這邊,陸北、陸舟、朱恒,總計五名合體期。佘儇因為境界的緣故,沒有座位,靜靜站在陸北身後。
沒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佘長老前半生是個苦命人,若非掉進陸北的坑裡,別說晉級煉虛境,先天都沒她什麼事,妥妥的窮鬼一生。
所以,有無座次,她並不在意,一顆心拴死在陸北身上,還在糾結褲子的問題。
麵上風輕雲澹,眼眸間或一轉,餘光掃過心厲君,評價一句不要臉。
合體期感知能力驚人,幾次過後,心厲君便猜透了佘儇的心思,評價一句長得還行,就是眼瞎。
她也不含湖,眼眸盪開柔意,紅唇輕咬,默默對著陸北暗送秋波。
不是很熟練,但冰山麵孔一瞬散去冷意,強烈衝突下,確有幾分勾魂奪魄的嫵媚風姿。
挑撥離間的伎倆過於明顯,可佘儇深陷坑中,察覺不到心厲君的險惡用心,怒火中燒,視線愈發不善。
乾得漂亮,卷死她!
陸北默默給心厲君點讚,讓其加一把力,把火再燒旺一些。若今晚坐享騎乘,他被佘儇死死纏住,算心厲君功不可沒,出售的時候可以考慮打折,不會存著壓倉庫。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談正事呢!
陸舟是個實誠人,見不得複雜的男女關係,怒哼一聲拍在桌上:「收收嘴臉,談情說愛去別處,陸某來北地是為了調查秘境,不是看你們眉來眼去。」
「說得好,正事要緊!」
陸北板著臉,冷冷看向朱恒:「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朱恒:「……」
臭小子,看老夫怎麼治你!
心狂君看熱鬨不嫌事大,見好戲收場,先和心厲君對視一眼,而後麵色凝重道:「朱長老,此前你打探消息,順著蛛絲馬跡找上門,可曾有過疑惑?」
「並非朱某找到兩位,而是兩位找到朱某,可是如此?」
「不錯。」
心狂君肅聲道:「宜梁亡國已久,秘境之事撲朔迷離,是真是假暫不好說。可不論真假,那處秘境終究支撐了一個千年神朝,其中利益重大,於情於理,本座都不會選擇和武周合作。」
「狂君因何事改了主意?」朱恒眯著眼睛問道。
心狂君深吸一口氣,視線掃過陸北、陸舟、朱恒,一字一字道:「玄隴,魑雲宮。」
「三凶、十惡八邪、二十四鬼……」
朱恒驚愕出聲:「他們……都來了?」
「不清楚。」
心狂君微微搖頭:「據我雄楚眼線,隻看到了劍凶獨孤。」
陸北:「……」
魑雲宮是什麼?
三凶、十惡八邪、二十四鬼又是什麼,別謎語人了,有沒有哪個蛋糕的給他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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