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峰寶庫,是指不老山大戰收尾時,閻君不惜被秦放天重創元神,擄走的四座武庫,
藏有大量修行資源,可供青乾勢力休養生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知荊吉用了什麼手段,自己被京師招安脫離了青乾的泥潭,還將四峰寶庫一併帶走,當作安身立命的籌碼。
平心而論,陸北很想得到四峰寶庫,但對荊吉這個人…
荊吉有眼光,有格局,進退有度,且不要臉,是九劍長老裡少有的人才。
若荊吉官復原職,陸北對天劍宗的管理無疑會輕鬆不少,但他選擇了拒絕,換作以前,荊吉帶錢來投,他掃榻相迎絕不含糊,現在不行了,經歷過屠魔穀一役,他對青乾勢力沒有半分好感。
荊吉作為原先的九劍長老,沒少為青乾出謀劃策,妥妥的反麵人物精英boss。他陸某人行的端做的正,胯下走狗不說和他一樣為人正派,至少也是熱血慷慨之輩,荊吉這樣的,白送他都不要。
加錢這次不行。
邵伊也一樣,出身青乾勢力,同樣為陸北不喜,但牧離塵的麵子不能不給。萬一師祖隻是表麵正經,其實真饞人家身子,他一刀剁下去,師祖左右為難,他也跟著尷尬。
所以,他對邵伊的解決方式和梅忘俗師徒一樣,扔給牧離塵,讓後者自己看著處理。
牧離塵願意給邵伊一個機會,陸北就給她一個機會,牧離塵不願,陸北就當山上沒有這個人。
陸北半空沉吟,搖了搖頭,表示以後再議,得知謝青衣一脈的門人弟子儘在周邊,
笑嗬嗬要親自慰問。
謝青衣更加動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並果斷拒絕了陸北同去的提議。
宗主身份尊貴,豈可一降再降,此事萬萬不能。
謝青衣態度堅決,陸北不好強求,連連嘆息就此作罷,而後招來廉霖,讓她找個山頭,臨時安置謝青衣一脈。
搞定這些,陸北回屋穿鞋,一溜煙朝北君山方向飛去。
這都半夜了,白錦還不來,定是林不偃從中作梗。
豈有此理,你小子還想不想讓你師尊在天劍宗過上好日子了?
北君山,勿忘峰。
畫室之中,白錦執筆落畫,心思複雜,所畫之物也不倫不類。
雖比某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皇帝強上百倍,但參照她平時的水準,顯然心思不在畫上。
小師弟又變強了!
誠然,小師弟一直很強,且越變越強,沒有儘頭一般無限膨脹,可轉個身的工夫,登頂天劍峰之主,逼退兩位渡劫期大能…
換成別人,比如成天釣魚的林愈,不成氣候的鹹魚衛妤,隻會驚呼一聲牛批,然後該去河邊去河邊,能躺著就絕不坐著。
白錦不然,作為陸北的雙修道侶,深感自己境界低微,對陸北的幫助越發可有可無。
一時間,她又想起了三清峰上那個啃饅頭的少年。
還有,傳令掌門,天黑之前讓她去藏千山是什麼意思?
這也太羞人了!
患得患失,說的就是白錦,換個角度看,這叫危機感,來得莫名其妙,除了本人,
其他人理解不了。
畫室門扉推開,白錦聽聞腳步聲,低頭繼續作畫,直到一雙手臂從後環繞上前,雜亂的心緒才得以平復。
白錦輕哼一聲,似是不滿,另起一張畫紙,揮毫之間,筆下舞劍人影鍾靈毓秀,活物一般隨時都會躍然而出。
「恭喜師姐,畫技更上一層樓。」
「白錦見過宗主,尊卑有別,還望宗主自持身份,莫要以勢壓人,陷弟子於左右為難之境。」
言語間,頗有怨氣。
陸北心頭暗笑,掰過白錦雙肩,低頭擒住櫻唇,淺嘗輒止輕易化去怨念。
兩心相悅最是情濃,些許怨氣連絆腳石都算不上,陸北攬住佳人纖腰,乘勝追擊,
撒下大把甜言蜜語。
「師姐,別人叫我宗主就算了,你怎麼也這麼說。」
陸北貼在白錦耳畔,小聲道:「我將天劍峰搬到嶽州,打得什麼心思,聰慧如師姐你,一定已經猜到了。」
「不知。」
白錦紅著臉搖頭,軟綿無力推開陸北,幾次嘗試未能成功,悻悻作罷。
這般作態無非是女兒家的羞意,真要是有哪個不識趣的放手了,那今晚啥也別想了,當場就吹。
咳咳,是一拍兩散的吹。
女兒家有羞,是因為要臉,這種情況下,男方就得主動接過不要臉的劇本,陸北在不要臉這方麵輕車熟路,不僅沒有放手,還加大力氣將白錦帶入自己懷中。
「師姐,我在天劍峰上孤身一人,著實無甚樂趣可言,你過去陪我,如何?」
白錦下意識點了點頭,醒悟過來,連連搖頭反悔,再想著推開陸北,便被一個深吻壓得喘不過氣。
片刻後。
「師弟,你的手…你說好不亂動的。」
「沒亂動,師姐你不知道,我得棄離經傳承,這兩天在修行一門不朽劍典』,一人參悟晦澀難明,想找師姐你共克難關。「陸北手下不停,臉上卻無比嚴肅,本色出演了不要臉章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