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是因為斬紅曲看不懂,陸北劍道資質超凡,實力進步快到不可思議,現如今已讓她望塵莫及。
那麼問題來了,他父親究竟用了什麼手段,才和陸北拚了個不相上下?
一敗再敗才符合常理。
想到陸北赤手空拳大戰五名劍修前輩,一拳一個好似虎入羊群的架勢,斬紅曲忍不住將斬樂賢代入其中。
她花了好大力氣,找了諸多藉口,才讓父親勉強取勝。
不對呀,這兩人憑什麼打成平手?
「斬師姐,想什麼呢?」
陸北抬手在斬紅曲麵前晃了晃:「快到營地了,今晚我很開心,明天這個點繼續。記住了,別被斬長老發現,否則他會多想。」
「你還要明晚?!」
斬紅曲蹙眉道:「論劍意,幾位前輩都不是你的對手,比劍已無意義,何苦再去羞辱他們?」
「此言差矣,七位前輩劍意不俗,陸某深感不如,一時取巧獲勝實為走運,真論本領能耐,他們不知比我強了多少。」
陸北很有自知之明,若無不朽劍意,他隻能憑藉金翅大鵬的血脈一個個磨過去,且僅限擊敗,絕無擊殺的可能,更別提一次打五個。
明晚來點刺激的,一打七。
「可是……」
斬紅曲為難道:「今晚我帶你進去,已是鑄下大錯,明晚還來……豈不聞迷途知返為時未晚?」
「斬師姐,你說的太對了。」
陸北嘆息一聲,並指點在斬紅曲眉心,將不朽劍意送到她體內:「這是今晚的帳,陸某已經結了,至於明晚的生意,我不強求,你願意做,便來此地等我。」
眉心點亮白光,斬紅曲渾渾噩噩點了下頭,也不管周邊如何,盤膝坐地開始感悟不朽劍意。
以她的境界,加之陸北暗中動了手腳,這次的不朽劍意量大管飽,實則在她體內停留不了多久,每耽擱一秒便是莫大損失。
陸北聳聳肩,起身飛離原地。
片刻後,他原路返回,落在了斬紅曲身邊。
說來也是無奈,傳世陰影,總覺附近有道貌岸然之輩,隨身攜帶了一塊手帕。
……
次日,斬樂賢望著淩霄劍宗的隊伍離去,一張冷臉拉得老長。
一方麵,對淩霄劍宗的歪屁股頗為不滿,覺得林不偃是個牆頭草,和這種人共事弊大於利。
另一方麵,反感淩霄劍宗混亂的內部關係。
司馬不爭重傷的原因他問過了,不出意外,是陸北乾的好事,且不止司馬不爭遭殃,秦不破和程不缺也音訊全無,十有八九遭了毒手。
小小一個淩霄劍宗,竟能分裂出三方勢力,真是……
「真是深得天劍宗真傳,果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斬樂賢無奈搖頭,眉頭一皺想到了什麼,傳音召喚斬紅曲到來。
「父親。」
斬紅曲目光閃躲,低頭微微行禮。
「昨日如何,姓陸的沒去東麵礦區吧?」
「沒有。」
斬紅曲斬釘截鐵道:「我把守礦區出入口整整一夜,未曾見到他的身影,一次都沒有,周邊也無陣法觸發的痕跡,想來他並不清楚那邊的情況。」
「沒有就好,這小子心思狡詐,說是鐵劍盟精英弟子,實則懷裡抱著皇極宗和玄陰司的飯碗,兩家誰出錢多,他就倒向哪一家,絕不可輕信。」
「既如此,為什麼不是我們給最多呢?」斬紅曲不禁問道。
她見識過陸北的神通手段,衝擊極大,敢說換成她在斬樂賢的位置,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將陸北拴在天劍宗。
「傻女,生意是一筆筆談的,世上從沒有一錘定音的買賣,隻有一次次待價而沽。」
「多謝父親指教。」
斬紅曲點點頭,旁的沒聽懂,但『待價而沽』四個字牢牢印在了腦海中。
……
「什麼,你漲價了?」
黑漆漆的街頭,一男一女碰麵,簡單交談了兩句,男方剛搓手便聽到了女方的物價上漲,一時間頗為不滿。
「斬師姐,生意不是你這麼做的,今天漲價,明天再漲價,服務態度極其惡劣,後天就該失去陸某這個回頭客了。」陸北冷笑道。
「明天不漲了,但今天就這個價。」
沒怎麼談過生意,又沒有陸北的厚臉皮,斬紅曲臉色微微一紅:「一句話,陸師弟就說行不行,不行我就走了。」
「刑,就這個價。」
陸北哼哼兩聲,誘惑道:「不過斬師姐……伱現在煉虛境大圓滿了,有沒有考慮過再進一步呢?」
推本書,書名:最後一個混元聖人
簡介:第一紀元,西遊之後,魔祖羅喉重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第二紀元,域外混沌魔神入侵,天道破碎,聖人隕落,仙界崩裂,天庭墜落。
第三紀元,破碎後的洪荒,規則已顛倒,一切數據化。
我們的故事從地球人族發現破碎後的洪荒開始
關鍵詞:洪荒,蜀山流(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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