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提升至百倍傷害,瞄了眼庫存經驗,理性再緩緩,喃喃道:「仔細想想,一億六千萬經驗也不是很多,一個斬樂賢而已,等他傷勢養好,約出來見個麵……」
「而且地下室還關著梅忘俗和聞不悲,把他二人的傷勢養養好,經驗不就來了嘛!」
「桀桀桀桀————」
借梅忘俗師徒的前途無亮,陸北變得前途無量,一時沒能忍住,暴露了醜惡嘴臉。
這時,後腰挨人戳了戳,他扭頭一看,是幫自己擦背的虞管家,後者略帶不滿,讓他原地坐好,不要扭來扭去亂動。
鏡頭拉遠,陸北腰纏白巾泡在泳池之中,虞管家素手伸出,在他肩膀上不輕不重地捏著。
衣著方麵,畢竟是浴室,穿太多容易弄濕,麻煩,故而略顯清涼。
這是朱齊瀾的意思,來自八嬸朱問嵐的教導,給點甜頭,也好讓他有拖家帶口的自覺,別成天在外麵亂晃,忘了家裡有人在等他。
效果不俗,陸北打算近期在長明府小住幾日。
不會太久,他是乾大事的人,時間來到四月,距離公測結束隻剩下二十天,他準備在韭菜園露露臉,免得0版本上線那天,玩家們潤了其他平台。
去哪都是被割,不如在他陸某人的平台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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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不朽劍意融合的那一刻,身懷九劍的長老們個個如坐針氈,隻覺一股無形壓力透過虛空而來,無法言說的恐懼發自內心,壓得他們動彈不得。
比如淩霄劍宗的林掌門。
「夫人,你聽我解釋,我和柳掌門之間沒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大別峰上,閒雜人等一併被趕了出去,林不偃錘著房門:「天可憐見,我對夫人你一心一意,這些年來,從未有過二心,在我眼裡,那些妖艷貨色連你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夫人,你說話呀!」
「我知道,你還在生氣,對不對?」
林不偃委屈道:「剛剛外麵人多,為保掌門的威嚴,我說話硬氣了點,是我不對,你開門看看,我給你跪下了。」
嘭!
林不偃抬腳跺地,靜等呂不妄把房門推開。
跪是不可能跪的,怎麼說他也是淩霄劍宗老大,家庭地位顯赫,比不成器的兒子林愈高了不知多少倍,豈能說跪就跪。
不能夠啊!
而且,今天因為誣陷的罪名跪下了,以後真有點不清不楚,再謝罪,隻能上升到抬劍抹脖子。
就在這時,大勢天嗡鳴顫動,劍氣洞穿虛空,尋求遠方呼應。
天傾般的無邊威勢透過虛空而來,儘數作用在林不偃身上,這股威壓無法言說,不知其意,震懾林不偃呼吸一滯,腦海一片空白,雙膝無力,砰一聲將千金奉上。
威壓來得快,去得也快,主要是大勢天未曾得到響應,悶悶不樂沉寂了下去,虛空通道一斷,威壓隨之散去。
這時,房門打開。
呂不妄低頭看著乖巧跪地,一臉懼色的林不偃,冷哼道:「柳師妹端莊大方,不是勾搭有婦之夫的賤人,就算是,她也不敢明目張膽來北君山找你,這是打我的臉,她不會如此不智。」
「夫人你明白就好,定是有人假扮我的模樣,欲行不軌之事,故意栽贓嫁禍到我頭上。」
林不偃心神未定,嘴巴下意識動了起來,潑臟水道:「比如那個姓陸的小子,依為夫之見,十有八九是他乾的好事。」
「呸,你自己心虛,別誣賴後生晚輩,他是個好孩子,沒你這麼多心眼。」
呂不妄惡狠狠瞪著林不偃:「還有,我話還沒說完,你急什麼!」
「夫人有話慢慢說。」
「姓林的,你居然真跪下了,我隻當你跺跺腳,裝個樣子而已。」
「夫人這話說得,隻要你不生氣,為夫跪一天……當然了,夫人你舍不得。」
林不偃抹去頭上冷汗,訕訕道:「快些扶我起來,腿上使不出力了。」
「嗬嗬。」
呂不妄眯著眼睛:「你要是跺跺腳,今天這事興許真是個誤會,但你跪得這麼乾脆,肯定心裡有鬼!說,那賤人究竟是誰,在不在嶽州?」
林不偃:「……」
如果說,北君山上,隻有林掌門受傷的世界達成了,那天劍峰可就是熱鍋上的螞蟻,已經開炸了。
首先,鎮壓天劍宗氣運的天劍峰,昔年棄離經的佩劍,此刻微微傾斜,隱隱朝南方指了過去。
其次,身懷九劍的幾位長老正開會批鬥斬樂賢的不是,唾沫星子橫飛,隻說他辱沒了九劍威名,比林不偃還不如。
說著說著,九劍顫鳴,眾人齊齊跪倒送上大禮,來了個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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