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樂賢臉色一黑,緊了緊手中的大威天,低頭看向斬紅曲:「為父有些瑣事要處理,你且去淩霄劍宗,白錦那孩子不錯,找她比比劍,為父過兩天去接你。」
……
「不好!」
斬樂賢臉色一變,猛地猙獰起來:「那小子走得太快,我的佩劍還在他手裡。」「……」2
「還好我走得快,否則的話,倒貼一把長老佩劍,這次的買賣真就虧到姥爺家了。」
長明府前,陸北對前來送禮的年輕俊傑們表示欣慰,翻牆入院朝宴會廳方向走去。
朱恒不告而別,肯定是趁火打劫撈了不少好處,具體是他本人,還是皇極宗,以武周的國情,應該是兩者都有。
皇極宗那份,陸北撈不著,但朱恒本人的那一份,不給他一點,未免有些說不過去了。
宴會廳空無一人,陸北散開神念,在書房找到了主仆二人,詢問兩句,得知朱恒和朱問嵐已經離去,頓時直翻白眼。
這群老東西,沒一個好東西,不論天劍宗還是皇極宗,統統遲早要完。「你找大長老有事?」朱齊瀾皺眉問道。
「剛剛在群香院,他借尿遁先走一步,花銷算在了我頭上,整整五十兩,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陸北哼哼幾聲道。
胡說八道!
朱齊瀾低頭批閱公務,讓虞管家將擾人清靜傢夥領出去,莫要在此處聒噪。目送二人背影離去,她不禁想起了朱問嵐交代的話。
話不多,都是切身的經驗之談。
具體人物參考朱義,讓朱齊瀾看嚴實點,免得陸北在外麵拈花惹草,搞得風流債遍地都是。
對於這種勸告,朱齊瀾點頭答應,表示一定嚴加看管,心裡卻不以為然。
她相信自己眼睛,以陸北這張臭嘴,妥妥的憑實力單身,若非機緣巧合,兩人雙修有成難分彼此,至今她都是個過客。
而且,在不近女色這方麵,她對陸北很有信心。在外麵拈花惹草,怎麼可能!
啵~
牆角,陸北將虞管家堵得退無可退,在她臉上香了一下之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臉。
「嘿嘿嘿··」
虞管家粉麵羞紅,推了陸北幾下,聽得長廊方向腳步即近,閉上眼睛向前印上紅脂,而後扭頭小碎步離去。
陸北低頭看著衣領,暗道一聲可愛,想··……·不,他不想。
泳池衝了一把,陸北換了身衣衫,打卡完畢,也沒提雙修的事,徑直返回寧州東王郡。
玄陰司,臨時衙門。
陸北在地牢中展開雙玄寶圖,提審重犯朱敬亭。
沒了斬樂賢,就屬他經驗最多,荊吉做出承諾,西王府一事天劍宗不會乾預,想來西王府求不到天劍宗撐腰,很快便會上門求和。
時間不多了,能刷多少是多少。
「不知皇室那邊如何處理,希望不要抄家,否則全便宜鷓吾了。」
陸北為西王府祈禱起來,他打下的江山,得好處的卻是獻州玄陰司紫衛,隻要一想到這,真比殺了他還難受。
與此同時,玄衛禹洮奉命抵達東王郡,頭上纏著紗布的狐三拄拐,不顧重傷之軀親自接機。
不同於上次大張旗鼓,禹洮此行很是低調,一看狐三的傷勢,便知此行能撈不少0
「見過禹大人。」
「狐紫衛客氣了,都是同僚,哪來的什麼大人。」
禹洮連連擺手,兩人寒暄幾句,立即進入公事公辦的貪汙模式。
「陸紫衛前往獻州,雖是西王府行刺在先,但越境終究不合規矩,這件事要是西王府提起來··……」
「沒有的事,我二弟蒙著臉,去獻州的神秘人不是他。」
狐三淡定道:「說出來西王府肯定不信,純屬我二弟運氣好,在寧州邊境抓了個蒙頭蓋麵的小賊,這才救下了西王府眾人,非但無過,還有功呢!」
「原來如此,陸紫衛功勳卓著,待禹某稟報陛下,天子龍顏大悅定然重重有賞。禹洮笑著點點頭,再次問道:「西王情況如何,沒缺胳膊斷腿吧?」
「禹大人儘管放心,我兄弟二人對西王一家頗為敬重,西王吃得香睡得好,郡主也沒有磨損。」
「那就好,陛下派禹某前來,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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