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回來了!他回來了!」
一步踏入黑白世界,陸北當即激g神一振,胸前贅肉散去,呼吸順暢,熟悉的感覺和雄心壯誌一併拾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抬手一撈,確定小陸北沒有遭遇偷工減料和缺斤短兩,大笑三聲,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餘儇和白錦置換成女身,心態遠比陸北淡定多了,暗自欣喜的同時,多多少少還有一些失望。
前者憂傷地位下降,之前過於囂張,以後少不了來自某個小心眼的報復;後者嘆息師妹變回師弟,自此無緣再見,頗為遺憾。
陸北一頭紮進白錦懷中,偷襲得手,拱了拱腦袋:「太好了,師姐也變回來了,大家都回來了,終於不用再遭罪白錦無言搖了搖頭,指尖輕點,將陸北的腦門推離山地,神念掃望黑白分明的世界。
片刻後,她驚訝道:「此方世界自成一體,與外界分割隔離,氣息不染,仿佛是…一件法寶。」
聽聞這番推論,餘儇心頭一突,陸北當即掐滅攀岩的念頭,沉聲道:「別人被收進法寶,我們是主動進入法寶,該不會被騙進來殺吧?
言罷,陸北說出自己的推測,某個合體期大佬身受重傷,仙路斷絕,舍棄肉身藏於此地,靜等有緣人路過,奪其命格重塑肉身,換命活出第二條成仙之路。
有點離譜,但也不是全無可能。
兩女聽完齊齊沉默,話雖如此,想要離開秘境,這件法寶是唯一的可能,沒有其他路可選。
見二人不說話,陸北主動開腔:「剛剛算我失言,來都來了,先看看再說,沒準運氣好,找到出路不說,還能白撿一件法寶……
言罷,他小心翼翼摸出大勢天,輕手輕腳在手背上劃開一道血口,任由鮮血滴落而下。
「師弟,何意?」
「認主。」
奇思妙想前瞻性太強,白錦完全跟不上陸北跳脫的思維,一時間無言以對。
餘儇倒還好,不說朝夕相處,但也住在隔壁,
知道陸北常有稀奇古怪的主意,頭頂洞太大,倒出什麼玩意都不足為奇,因為之前過於囂張,此時靜默無聲,隻求刻意淡化自己的存在感,免得陸北現在就開始報復。
笑死,現在知道怕了,早乾什麼去了!
陸北音味深長看著會師姐近在自邊他需要維持小師弟清爽光明的正麵人物形象,暫時不便報復回去,等離開秘境,定要讓姓餘的知道什麼叫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師弟師妹,黑白兩麵,我們先去哪裡?」
「我喜歡白色,純潔得和我本人一樣,首選當然是白色。」陸北大聲予以回應。
白錦點點頭,自動忽視話外之意,帶頭降落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純粹的白,一絲雜質都沒有,無山無水,自然沒有什麼天材地寶可言。
三人各自放開神念,掃查之下,於百裡之地外發現一處凸起的祭壇。
過於顯眼,看不到都難。
祭壇四四方方,平整全無雕刻浮飾,一個玉盒靜靜擺放其上,似是在等有緣人收取。
「好強烈的既視感,換成箱子就更強烈了。」
陸北吐槽一聲,止住欲要涉險的白錦,為維護人設,難得沒有獻祭隊友餘儇,而是自己上前去取玉盒。
劍體開啟,不朽劍意環繞,觸碰的瞬間,確定沒有機關陷阱,緩緩將玉盒移至掌心。
巴掌大小的玉盒,謹慎推開後,藥香飄散,黑色藥泥厚約一指,也不知是何草藥煉製,功效又是什麼。
三人麵麵相覷,白錦和餘儇皆是一頭霧水,陸北皺眉將玉盒吞下,嘀咕道:「敢不敢打個賭,待會兒我們三個裡麵,必有一人受傷,還是外傷,需要玉盒裡的療傷藥救助。
白錦輕輕搖頭不置可否,
煉虛境界肉身難傷,她又有劍體護身,縱然有傷也會在短時間內自愈,區區外傷難不倒她,早就不知療傷藥是什麼滋味了。
再者,到了她這個境界,真要是受傷,也是三五年動彈不得的元神之傷,外敷的療傷藥有無都一樣。
餘儇也覺得不是自己,且不說化神境可斷肢重生,單是她的蛇蛻手段,便可自愈絕大多數外傷,不需要外敷的傷藥治療傷口。
見兩人不信,陸北撒搬嘴也不多提,指向對應的黑暗區域:「我掐指一算,那裡有一處大凶險,亦是一次考核,
通過之後,就能看到合體期前輩留下的機緣。
但機緣是好是壞,有無被奪舍的風險,可就不一定了。
根據遊戲經驗,陸北看穿了前輩高人的小把戲,暗道劇情太過老套,古董級別,這人來做腳本,遊戲鐵定賣不出去。
「嗯…
陸北飛向黑暗區域,人在半空嘀嘀咕咕:「希望是回合製,速度觸發先攻,這樣的話,我們這邊三個人,全部放大招
,基本一個回合就能清場了。
如他預料的那般,黑暗之中,的確有野怪等候已久,但並不是什麼齜牙咧嘴的凶獸異獸,而是一名賣相極佳的美男子奶油味為零,體脂率極低,陽剛之美的那種。
男子青年外貌,至少看起來是個青年,黑發狂張,散落背後胸前,氣魄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