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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擋住了我的眼睛?」
「放心吧,不是奈子。」
「剛剛誰說會火的,站出來!」
「我在你下麵。」
「真讓你小子說對了,這段視頻發出去,不火都難,咱們要上頭條了。」
「高校長變了,再也不是那個和藹可親的村長了,以前他可不會讓咱們受委屈。」
「有沒有一種可能,校長想通過這種方式教導我們,社會和學校是兩碼事,出了校門,沒人會慣著你,一切都得靠自己。」
「唏律律~~~」
「誰在學馬叫,MD,你以為你很幽默嗎?」
「沒人學,真的有馬在車上。」
「希望是錯覺,我感覺這是頭一回,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回,誰犧牲一下坐車頂,我給他一兩銀子。」
「這樣下去不行,一旦發生空難,大家都得嗝屁!」
「兄弟們,集資吧,大家湊筆錢,讓校長再置辦幾套交通工具,不然這日子沒法過了。」
「臥槽,完了,突然想起來我暈車。」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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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王郡,東王府。
堅壁如城,厚重城牆撐起四方,東南西北各有一道門戶,厚重鐵門可擋千軍。
城樓旌旗招展,有士卒披盔戴甲巡視,城中之城堪比要塞堡壘。
城內,豪門大院成片,水榭樓台如亂花迷眼,占地數百畝,是寧州境內有數的奇觀。
原本的東王府沒有這等規模,東王戎馬一生,不屑堅城立壁護身,更不是個喜好奢靡的富貴王爺。
武周問鼎天下後,他最大的樂子是錦帽貂裘大黃狗,追著兔子滿山跑。
變成如今這樣,不過是後世子孫不孝,一代代搜刮斂財,堆砌出了需要堅城鞏固的王家威嚴。
府中會客大廳,東王朱敏鈞招來幾位兄弟,商談玄鷹山寨的怪事。
三天了,玄鷹山上的土匪整整三天沒有劫掠過往商人,師爺也沒和王府聯係,派人去查,發現整座山寨人去樓空,大屋被人為破壞,遍地皆是狼藉。
朱敏鈞此人國字臉,四條眉毛,麵相頗有威嚴,就是肚子圓了些,修為不上不下,拿錢砸丹藥,補到了抱丹境。
同在一桌的郡守、郡尉、郡監三人也差不多,一個賽一個的圓,看眉角,均有幾分對方的影子。
「這事還用想,定是那些刁民花錢找了外地修士!」
「這修士倒也謹慎,砸了山寨就沒了蹤影,現在不知跑哪去了。」
「修士能跑,刁民跑不了,敢在東王郡動土,我看這些刁民是不想活了。」
「抓幾個有錢的送去縣衙,打至半死再拉出去遊街,下半年全郡稅收加倍,家中壯丁全都去河邊填土,徭賦一上,他們就老實了。」
三個大聰明你一言我一語,立馬就把解決辦法敲定了下來。
東王朱敏鈞微微搖頭,看向三位賢弟:「本王所愁之事並非刁民,而是帳本。」
「什麼,哪來的帳本?」
「老五隨身攜帶的帳本,他人不見蹤影,帳本也跟著沒了。」
朱敏鈞頭疼道:「帳本上記載詳細,每一筆往來都和我等有莫大乾係,若是落入有心人之手……」
三個大聰明俱都沉默,因為姓朱,又是東王後人,僅僅是覺得有些麻煩,倒也沒有多想。
問題不大,加錢就完事了。
「老五這人,自小就心術不正,和玄鷹山上的土匪勾結,是本王萬萬沒想到的。」
朱敏鈞話鋒一轉:「你三人,沒有和他牽連太深吧?」
「沒……沒有,當然沒有!」
「那小子敗類一個,本官豈能和他同流合汙。」
大聰明們秒懂,樂嗬嗬將師爺打入家族敗類行列,唾罵其自甘墮落,多次拉他們下水,遭到拒絕心懷怨恨,才私造了假帳本誣陷忠良。
「王爺,各位大人,大事不好了。」
一家仆撞開房門,慌張道:「不知怎麼回事,城中突然出現大量玄陰司兵士,已經殺到王府大門了。」
話音落下,驚天動地。
轟隆!轟隆隆———
一連串巨響好似晴天霹靂,黑色煙柱拔地,衝天而起。
下一秒,玄陰司特製的破城箭筆直升空,紅翎箭矢呼嘯,高空之中綻放璀璨,哪怕此刻烈陽高照,也難以阻擋這抹絢麗光華。
「玄陰司辦事,閒人回避!」
「違者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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