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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滿滿的陸北走出帳篷,帶上衛妤前往秘境入口和潘慶生告別。
一路上,望劍閣弟子嚴陣以待,無形之中,散發出一股肅殺之意。
「師弟,讓我好找啊!」
陸北拱手上前,不等潘慶生多說,將他拉到一旁,小聲道:「怎麼回事,戒備如此森嚴,可是皇極宗的狗賊沒撈到好處,準備強打上山?」
說到這,陸北躍躍欲試,眼下他什麼都缺,最缺的是經驗,若是能趁亂刷上一波,那可真是極好的。
「沒有,師兄多慮了。」
見陸北一臉乾架前的欣喜,潘慶生急忙拉住他:「師兄,情況複雜,可不能真打起來。就算是打,你欺負一下散修過過癮,千萬別拿皇極宗弟子開刀。」
「此話怎講?」
「師兄,你別往外說……」
潘慶生深吸一口氣,麵容嚴峻道:「昨天,一名皇極宗弟子混入秘境,毆打了五名散修。本不是什麼大事,誰曾想,這名皇極宗弟子莫名其妙死在了秘境之中,散修拒不認罪,現已被皇極宗扣在了山腳下。」
「不可思議,還有這種事?」陸北大驚。
「說來也倒黴,死掉的皇極宗弟子隻剩一堆骨灰,也不知道是他玩火自焚,想要栽贓咱們鐵劍盟,還是真被散修暗算……」
潘慶生眉頭直皺:「情況就是這樣,師兄下山時注意點,莫要在火上澆油了。」
「純路人,都骨灰了,皇極宗也能認出來?」
「一開始他們也不信,後來一口咬定,連姓名、修為、家住哪裡都報了出來,應該不會作假。」
「這樣啊……」
陸北摸了摸下巴,追問道:「那秘境怎麼辦,不會被皇極宗趁勢奪走控製權吧?」
「徹底封死,等風頭過了重開,總之不能便宜皇極宗。」
「既如此,我便和師侄先行告辭了。」
「師兄慢走,記得常來望劍閣,下次定與你痛飲一番。」潘慶生急忙道,劍修出了名的臭脾氣,眼下多事之秋,他巴不得陸北早點離開。
「一定,下次一定。」
陸北揮手告別潘慶生,帶著衛妤朝宏陵縣走去,山路上遇到修行中人,先是客氣一番互報姓名。
皇極宗的,點點頭,冷臉不歡而散。
上山撿便宜的散修,掄拳頭就扁,收割了些許經驗填充庫存。
打人者,鐵劍盟丁磊是也。
—
大勝關。
陸北將滿臉不情不願的衛妤交付給朱顏,並說明了一下衛妤的表現。
很差勁,希望朱顏拿出嚴母風範,好好教導一下人心險惡,免得真在哪天稀裡糊塗抱上了孫子。
朱顏若有所思,吩咐仆人準備一桌酒宴,待衛茂從軍營回來,表兄弟二人飲上幾杯。
說完,她便提溜著衛妤的耳朵,將哭喪著臉女兒帶進後院。
陸北來大勝關,主要是和朱家兄弟見麵商討一下生意,順便蹭蹭朱渤,近期是否有地下活動的任務。
還真被他蹭出來一個,三日後出發,五日便可搞定。
小任務,基礎經驗隻有10萬。
陸北不嫌棄,距離公測差不多十天工夫,他手頭急缺經驗,點頭答應了下來。
晚上,衛茂按慣例大半夜才回,得知陸北將衛妤送回,命仆人將酒菜熱一熱,和其在書房邊吃邊聊。
陸北端起酒杯,直言不諱道:「大表哥,咱家閨女這腦子……不是善不善良的問題,往好了說,是動手能力比較強,往差了說,是小時候腦子給門夾過,現在都沒治好。」
自家人知自家事,衛茂搖了搖頭:「心眼缺太多,我為此事頗為煩惱,讓她去找你,也是想讓她從你身上學得一些心黑手狠。」
「難。」
陸北跟著搖頭,衛妤一無天賦,二無跌打滾爬的社會經驗,想立即成才,隻有黑化入魔一種可能。
可黑化哪那麼容易,沒有滅門之禍,沒有父母慘死眼前,沒有幾個月地下室一身正字,衛妤這般心思淳樸的小百花黑不起來。
「小妤沒能成才,白師姐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你這個師弟就不打算彌補一二?」
「她要是個男子,我出手倒也方便,問題是男女有別,我隻能嚇唬嚇唬她,幾天一過,她就不吃這一套了。」
陸北連連擺手,和衛妤相處幾日,智商上的優越感油然而生。可這不是一件好事,他怕時間久了,智商會被衛妤拉至同一水平,而後慘敗於對方豐富的經驗之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皮厚心黑如狐三,才是他該靠攏的目標。
見衛茂化身父愁者聯盟一員,陸北趕緊轉移話題:「大表哥,咱家的祖傳鎖子甲修好了嗎?」
「軍中有能工巧匠,已經修好。」
「那正好,我要和朱渤出去一趟,鎖子甲借我護身。」
說著,陸北從懷中掏出一遝銀票,放在了衛茂麵前。
數額很大。
衛茂沒有收下,皺眉看著陸北:「出了什麼事,你怎麼一副交代後事的模樣?」
「怎麼可能,我掐指一算,這次鎖子甲有遺失的風險,多給點錢,免得你找我算帳的時候獅子大開口。」陸北聳聳肩。
「慎行。」
衛茂深深看了陸北一眼,將銀票收入懷中,幾次合作下來,他累積了足夠多的資本,是時候考慮調任,調往何處的問題了。spanstyle>穀/spanstyle>
武官升遷,最便捷的途徑是功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