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儇笑著走近,在衛妤和斛郬的驚呼聲中,水蛇腰貼上,抬手攬住了陸北的胳膊,嬌顏微微泛紅,羞怯道:「我和你小師叔有生死之約,婚期雖未定下,但也快了,他不好意思對別人說,還請師侄回山的時候,把這件喜事通知白……」
「喂,天還沒黑,你別亂!」
陸北倒吸一口涼氣,急忙捂住佘儇的嘴,一邊將其朝屋裡推,一邊對張大嘴巴的衛妤解釋:「她前段時間受了重傷,腦子有點不好使,經常胡言亂語,打一頓就治好了,你莫要相信。」
將佘儇推入屋中,陸北怒氣衝衝瞪著她,壓低嗓音道:「作甚,你這是作甚,大好的年華,何苦想不開羞辱自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我陸某粗人一個,配得上你嗎?」
佘儇雙臂抱肩,吹了吹自己的指甲蓋:「別廢話,叫聲佘姐聽聽。」
「什麼,你威脅我?」
「怎麼敢,但你要是不叫,我可叫了。」
佘儇冷笑一聲:「我腦子壞了,一張口就是湖邊衣不蔽體,被一個叫陸北的摸來摸……」
「蛇姐。」陸北低下頭,望著佘儇手腕上的金鱗細蛇。
「往哪看呢?」
佘儇抬手,指尖挑起陸北的下巴,探頭靠近在他臉上吹了口香風,嫵媚道:「喊錯人了,看著姐姐,再叫一聲。」
[你已中毒,經判定,扣除防禦毒免後生命值不變]
陸北眼角抽抽,望著近在咫尺的嬌媚容顏,腦海中權衡殺人滅口的可能。
「快點!」
「嚶嚶……」陸北小聲BB。
「大聲點,這麼大個男人,沒吃飯嗎?」
「佘姐。」
「好!好!好極了!!」
佘儇深吸一口氣,緊緊抓著陸北的肩膀,麵露潮紅,嬌軀顫抖,隻覺這些天憋在體內的怨氣一掃而空,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重獲第一次麵對陸北時的自信,隻覺天更藍了,水更綠了,就連陸北看起來也眉清目秀了。
「我爽了,你去吧!」
佘儇從回味中醒來,麵上妖媚之色更甚三分:「你放心,你喜歡自家師姐的事,我會當做不知道,還請以後高抬貴腳,別在半夜踹我的門,不然的話……我拚了名節不要,也要去淩霄劍宗找到你的白師姐,讓她為我肚子裡的孩子主持公道。」
「我去,玩這麼大?」
陸北傻眼,他見過狠的,但沒見過這麼狠的。
「是你逼我的!」
佘儇恨恨出聲,指尖在陸北下巴上來回摩挲:「說起來我可真好奇,那位白師姐是不是美得堪比天上仙子,你這麼犟的人,居然會怕她聽到一點流言蜚語就對我服軟?」
「和你有什麼關係。」
陸北撇撇嘴,拍開佘儇的手,轉身朝屋外走去。
世事沒有僅此一次下不為例,隻有零次和無數次,今天蛇姨降了輩分變成佘姐,以後再喊蛇姨,味道也不復往昔了。
痛失蛇姨,他心情非常糟糕。
望著陸北離開的背影,佘儇臉上笑意漸淡。
片刻後,冷哼一聲:
「哼,有什麼了不起,不也是個老女人嗎!」
</p>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