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赫笑意更濃:「諸位莫要急著下決定,謀反禍及三族,想想家中父母妻兒,考慮清楚再回話。」
「哈哈哈,趙某當是什麼厥詞,原來隻是狗屁。」
沒等一眾弟子有所反應,趙夏陽便大聲笑了起來,並指成劍指向褚赫:「收起你假仁假義的麵孔,玄陰司的手段人儘皆知,正是為了父母妻兒,爾等今日不死,我清水門上下寢食難安。」
趙夏陽話音落下,清水門眾弟子精神一振,個個殺氣十足,看向褚赫等人的眼神如同死人。
「執迷不悟,當斬!」
褚赫嘆息一聲,而後苦笑道:「你們不怕死,我可就一點機會都沒了,可否請趙掌門為我這個將死之人解惑,青乾留下如此規模的聚靈陣,欲意何為?」
「聚靈陣?!」
趙夏陽不屑:「小小青衛,眼界不過爾爾,至於欲意何為,待明年爾等忌日,趙某會燒紙告知。」
「還請趙掌門大發慈悲,清水門人多勢眾,我左右看不出生路何在,隻求不帶遺憾離去。」
「少在這裝瘋賣傻,你想什麼趙某心裡清楚,此地還有一個玄陰司爪牙,對不對?」
「趙掌門多慮了。」褚赫直搖頭。
「你不說我也知道,那廝貼著一張醜陋麵皮,辦作妖修仆人,以為自己隱藏極好,卻不知他的手段儘被我門下弟子看在眼中。」趙夏陽冷笑道。
「還有這事,他使了什麼手段?」褚赫奇了,陸北和佘儇這對狗男女他是知道的,但陸北和玄陰司扯上關係,還是頭回聽說。
「他使的飛刀是玄陰司獨門暗器,能有假?」趙夏陽又是連連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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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門大隊人馬後方,躲在牆角吃瓜的陸北恍然大悟,暗道羅班誤他。難怪機關陷阱如影隨形,就跟在他身上安了定位似的,感情最開始用飛刀炸巨蟒的時候誤穿了玄陰司的馬甲。
打開棺材喊捉賊,冤枉死人了。
天可憐見,他是壞了點,但那是迫於生計,患了有錢才可醫治的窮病,應該叫獨善其身才對。
不信的話,給個證明的機會,讓他再穿一次。要求不高,武周皇室嫡長子的身份就行,他保證兼濟天下,以漢文、明孝兩位優秀模板鞭策自身。
況且,他壞的程度十分有限,招女人喜歡的壞男人程度,和玄陰司的壞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怎麼就玄陰司了?
這邊,陸北因風評受累暗自傷神,另一邊的褚赫哭笑不得,為提供情報的友軍解釋道:「趙掌門真多慮了,我不認識他,他也不是玄陰司中人。」
「哼,隨你怎說,趙某若信一個字,便是你贏了。」
褚赫越是解釋,趙夏陽越是堅信自己的想法,挑明道:「別做白日夢了,不怕告訴你,縱然他得了情報也沒用,此地可進不可出,爾等皆已魚遊釜中,誰也活不了。」
「趙掌門可真是……」
褚赫頭疼道:「我句句屬實,那人真不是……再說了,他人都不在場,又怎能獲取到情報。」
「還狡辯!」
這時,奉命尋找王統領的高瘦弟子帶隊上前,來到趙夏陽麵前:「掌門莫要和武周爪牙廢話,他滿口鬼扯不過是為了套取情報,掌門且看,那邊偽裝成我清水門弟子的賊人是誰!」
言罷,高瘦弟子大手一揮,指向眾人身後的牆角。
上百精壯漢子轉身,目光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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