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說好了不笑的。Google搜索.com」
飯桌上,朱奎幽怨瞥向自家大哥,自從朱渤聽完摔跤事件緣由,笑聲就沒停下來過。
「二弟莫要誤會,我不是笑你,我這是高興,你我兄弟三月未見,為兄高興啊!」朱渤一臉嚴肅,說著說著,轉過身不和朱奎對視,隻有肩膀一聳一聳。
「大哥,差不多就行了,我都快鬱悶死了。」
朱奎抱怨道:「我以為你知道前因後果,會幫我出氣,沒曾想你隻字不提,光顧著笑了。」
「二弟,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做人要講道理,你自己摔倒,和大伯有什麼關係?」
「不是大伯,我說的是那個宵小之輩。」
朱奎咬牙道:「你是不知道,那小子太欺負人了,仗著我息事寧人,不願和他一般見識,每天都來羞辱我、戲弄我,還美名曰要和我做朋友。」
「沒準他真打算和你做朋友,畢竟你出手闊綽,直接倒貼白給,換我也樂意和你交朋友。」
朱渤隨口一說,而後肅聲道:「二弟,這件事大伯已經露過麵,他讓你不要再生事端,你就不要再生事端,否則惡交了縣尉衛茂,大伯隻會更加麵上無光。」
「我知道,不然我早打出門外了,哪像現在,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朱奎氣哼哼道。
「行了,別委屈了,咱們兄弟許久不見,陪我喝上幾杯,你也好活血散瘀早點把傷養……」
朱渤說著,臉色漲紅,極力忍耐沒忍住:「噗嗤,哈哈哈,摔的真慘!」
朱奎見狀,神色更加憂鬱,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哼哼道:「大哥,你知道我給了那小子多少錢嗎?」
「多少?」
「這個數。」
「五千兩,那是挺多的,不符合行情。」
「大哥,你再想想,格局小了。」
「什麼!」
朱渤拍桌而起,怒道:「你小子瘋了,封口費而已,給那麼多做什麼?」
「朱家人辦事不能掉價,要對得起祖先傳承下來的血……」
朱奎自豪說著,見大哥麵色不善,急忙改口道:「我以為衛茂也打算分一杯羹,不想大伯賠個人情出去,才花大價錢解決麻煩。」
「擦粉進棺材,死要麵子。」
朱渤沒好氣道:「難怪大伯不肯讓你服藥,疼你一段時間,讓你長長記性挺好。」
「那個臭小子呢,每次想到他撿了個大便宜,我就茶飯不思渾身難受。」
「沒辦法,大伯那邊有交代。」
朱渤搖搖頭,片刻後眉頭微皺:「不過,他的確有些過了,得了便宜還賣乖,每天上門挑釁就是他的不對了。」
「所以,大哥你要出手教訓他?」
「怎麼可能!」
朱渤冷笑一聲:「我掐指一算,這小子空棺材出葬,目中無人,要不了幾天就會被人打悶棍。」
「大哥說得對!」
朱奎大喜,想到來自朱亭的警告,臉上淤青作痛,補充道:「大哥,出口氣就行,別把人打壞了。」
「我知道。」
朱渤點點頭,問道:「對了,以你的觀察,那小子有修為在身嗎?」
「一點點,不算有,還不如我呢!」
「那就好辦了。」
「對了,大哥,大伯讓你回來後就去找他,說有點東西讓你處理一下。」
「你怎麼不早說?」
「念頭不通達,沒想起來。」
「……」
……
又是一天風和日麗,刷完經驗的陸北照例路過朱府,交朋友需要耐心,他深信,隻要持之以恒,肯定能錘開朱家大門。
馬車緩緩行駛,路過巷口拐角,車夫驚呼一聲摔落,呼嗬聲響起,車架速度突然快了起來。
聽到車夫在後方的追叫,陸北放下手中燒鵝,取來白布擦淨指尖油膩,將布簾微微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