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春菊是在被您送去郊區金蟬脫殼的那段時間去了南方,指揮這群人,聯絡了國外的人,甚至於她的一些行動,早在幾年前那場事故時就開始了。”
周圍人聽到這些話,都將詫異的目光落到了蘭春菊的臉上。
可蘭春菊卻依然在裝,說著要去接鐘盛意放學的胡話。
所有人都迷糊了,這說得......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江鐸說著,又指向鐘博軒手中的最後一份文件:“你看看,上麵有兩份合作書的簽字是您愛人的字跡,沒錯吧,那是當初我跟盛意他們一行人去執行的任務內容,保密等級想必您是清楚的,可卻也有您愛人參與了其中。
換句話說,那些埋在盛意他們通行的那條路上的炸藥,是您愛人的手筆,那天,若不是我臨時發現那條路線上有樹枝折斷的痕跡,臨時起意換了路線繞行,我帶著幾個打先鋒的人,是必死無疑的。”
鐘博軒看完,臉色瞬間像是蒼老了十歲,側眸看向一直以來,裝瘋賣傻的跟自己同住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半輩子的妻子,眼底儘是不置信。
“你......背叛了國家?你殺了盛意?”
蘭春菊剛剛還在說胡話的聲音戛然而止,原本根本不與鐘博軒對視的視線,此刻也終於對上了:“我沒有殺盛意,盛意是我的孩子,我沒有殺盛意。”
江鐸語氣淩然:“是,你沒想過要殺盛意,因為他們本想要殺的人,是我。我之前多次帶隊,打擊了他們的勢力,他們要報複我,而你給他們提供的那些消息,給了他們提前布置炸藥的機會,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