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鐸沉默了,明珠也沉默了下來。
兩人彼此沉默了足有三分鐘,明珠才又道:“下午桂梅姐跟我提起這事的時候,說她一直在小廣場,鐘家阿姨被欺負的時候,她就在樹林外圍。
見凡樹林裡的人發出了響動,在那樣空曠的戶外,她都不可能聽不到動靜,可她的確什麼都沒聽到,所以隻有一種可能,當時三人在樹林裡,根本就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們或許本來就是躲在那裡討論什麼,被路過的人看到,所以才會演了那出戲。
還有那一次,張英欺負鐘阿姨的時候,兩人也是在樹林子裡,是有人眼尖,才隔著密密層層的樹,看到了她們,我應聲過去幫忙,送鐘阿姨回家,鐘阿姨說了許多瘋話。
也是這些瘋話中,讓我覺得,她喜歡你這個後輩,對你沒有敵意,甚至於她說了很久之前,就有人在密謀想要害死你的事情,可這本來就是我們已經知道的事情。
當時我感動於她對你的好,卻忽略了一些細節,現在再想起來,我忽然覺得,那些話裡引導的成分太大了。如果她說的事情壓根就沒有發生過,沒有什麼所謂的密謀,那有人要殺你這事,從何而來呢?隻能是她有這樣的心思,所以才會說的出來,”
江鐸也在看著明珠的眸子,雖然心裡並不想往鐘家阿姨身上多想什麼,但卻不得不承認,眼下珠珠的分析,實在是......
他無奈的道:“鐘阿姨主動說出有人要殺我,那她的話會將我們引導向任何方向,卻唯獨不可能會懷疑她。”
明珠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江鐸反手握住了明珠的手:“鐘阿姨是明豔和張英背後之人的可能性,很大,若真的是她,那她的瘋病就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