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禮錢是給我嫂子和她母親的,這二位來要的原因是......”
“哦,這位關先生想起他是夏夏的父親了。”
明珠噗嗤一笑,那嘲諷感直接拉的滿滿當當:“三嬸,這事我嫂子知道嗎?要是我嫂子認這個父親,人家想把彩禮錢交給拋妻棄女,又差點對她們趕儘殺絕的老父親管理,那咱們家可千萬彆攔著,這畢竟是嫂子自己的事情。”
“哎,”提起這個,田紅袖歎了口氣:“咱們家倒是不在乎這點錢,都勸你嫂子呢,可你嫂子想起她那苦命的媽,想起她當時落魄的差點去跳河自殺時的心酸,就死活不肯認這父親。
為此,她寧可跟你堂哥離婚,把彩禮歸還咱們,說以後一輩子不再嫁,也絕不把錢給他們,我們勸了好幾天,她也不聽,這不,昨天直接給我和你三叔磕了個頭,拎著行李回單位去了,說要跟你堂哥離婚呢。”
田紅袖說這個的時候,眼睛裡的傷心是真的。
明珠想到關夏那脾氣,想來這話不是為了氣對麵這兩口子的。
她握了握田紅袖的手,看向關致勝:“叔叔,你可真厲害,這是不把自己唯一的女兒逼死,也要逼的對方孤獨終老呀,嘖嘖,父親做成這樣,真是百年難遇。”
關致勝也是剛剛知道,關夏竟然要離婚,他急得不行,看向田紅袖:“親家,我們不要彩禮了,彆讓倆孩子離婚,夏夏她......”
他話都沒說完,就被張春菊拽了一把。
張春菊嗓門不小:“我就不信這樣大的家族,還真能為了這點錢,讓他們孫子剛結婚就跟關夏離婚,人家嚇唬你呢,你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