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姍點頭如搗蒜,“我保證不賴你。”
韓長洲給她買了一根冰棍,順勢幫她把手裡拎著的唯一的一包點心也接了過來。
兩人一起並肩出了供銷社。
江姍也不說話,就安靜的吃著冰棍,韓長洲不時轉頭看她一眼,見她伸著小舌頭,在冰棍上滿足的舔著,眉眼彎彎的,似乎很幸福的樣子。
他喉結微動,收回了視線:“吃東西就好好吃。”
江姍不解,看了他一眼:“我是在好好吃啊,一點都沒掉,半分都不浪費。”
“彆舔,你......”本想說讓她含著吃,可想了想,這詞也不太雅觀,“算了。”
江姍有些不解,怎麼就算了,什麼意思呀:“怎麼了五叔?”
這小孩似乎有點沒心沒肺的,什麼話都能說,自己還是彆多話了。
“也沒什麼,你好好吃吧。”
江姍無語:“我最討厭有人說話說一半藏一半了,這不是釣人好奇心嘛,你有話就說唄,大男人乾嘛扭扭捏捏的。”
韓長洲想了想,還是提醒她一下吧:“你呀,以後說話得稍微收斂點,尤其在異性麵前,有些話能說,但有些話不能。”
江姍滿臉狐疑,完全不知道這叔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之前跟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嗎?”
“不是對我,是對文哲。”
江姍更傻眼了:“我說什麼了?”
“你不是說,文哲腎不好嗎?”
江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