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鐸見江祁情緒有些激動,便沒再說什麼,倒是明珠看向江祁道:“這事我也覺得有些憤鬱,但律法之外,還有人情,關夏一直不反抗,可能是跟那老女人的兒子有關呢。”
江祁沉默了片刻:“你是覺得,關夏可能是愛那個男人,對於對方的死也耿耿於懷,所以才忍讓妥協的?”
明珠搖頭:“不,我並不能猜測關夏愛不愛對方,我的意思是關夏的讓步,可能跟對方兒子的死有關,至於他們雙方之間到底有什麼糾葛,隻要她自己不說,我們這些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是啊,”江祁也頗有些無奈:“我們跟她到底不算熟悉,就算有心幫她,可她不開口求助,不跟我們說出真相,我們也實在是......無能為力。”
明珠挑眉:“怎麼會無能為力呢?要是真想為她做些什麼,正經辦法沒有,歪辦法肯定是有的嘛。”
江祁來了興致:“你想到辦法了?”
明珠笑了笑:“那中年女人昨天剛在火車站見到你,你們頂多也就是一麵之緣,可她今天當眾羞辱關夏,就扯出了江家的身份,顯然,她是回去就調查了你的身份,昨天在火車站唯一能精準認出你的人,隻有站長吧。”
江祁蹙眉:“你是說......”
“你能跟站長搭上話,對方顯然也能,想來他們是有點手段的,我們再去一趟火車站吧,我去見見關夏,堂哥,你再去找一趟站長,問清楚對方的身份,知己知彼,我才能想到,用什麼辦法對付這種不講理的人最合適。”
對症下藥哪能用千篇一律的辦法呢?肯定是什麼惡狗喂什麼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