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視力沒有受損,就抓了些藥回去吃。”
“那你見到她了嗎?她真沒事?”
江祁點頭:“他們站長帶我去了她宿舍,我見到她的時候,她眼睛已經消腫了,不過周圍是烏黑的,白眼球上依然充血,她說她怕自己這樣子會嚇到小朋友,所以婉拒了我們請她來家裡的邀請。”
明珠蹙眉,“那個打她的老女人呢?把人打成那樣,就白打了?”
“站長說,他趕過去調節的時候,那中年女人已經大搖大擺的離開了,走的時候,嘴裡還在咒罵關夏。”
明珠呼了口氣:“關夏看起來不像是個會受窩囊氣的人,怎麼......這麼沒出息,就這麼被人欺負也能忍?”
江祁也有些無語:“她被欺負的這麼慘,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今天去醫院打聽過她去年住院的事情了,還真被你猜中了,她住院這事的確很蹊蹺。”
江祁去關夏住院的醫院,找到了關夏去年的主治醫師。
他一提起關夏,對方就印象深刻。
因為那是他從業這麼多年來,頭一次看到有人受那麼重的傷,卻沒有人照顧,隻能強忍著身體上的傷痛自己照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