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姍歪著腦袋看了一眼。
就看到不遠處的涼亭裡,一向沉穩的田紅袖,竟然就像個潑婦似的,指著一個有些偏胖的中年女人罵:“我呸,你家閨女才不要臉,我告訴你,我閨女行得正坐得端,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臉。”
“我說田紅袖,你屬狗的嘛,這裡這麼多人,你就逮著我罵,剛剛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在議論你家江姍。”
“我隻聽到你說了,你無憑無據的,憑什麼說我閨女是跟人睡了,還被人抓了現場,才跟她男朋友在一起的?我閨女正經談戀愛,你們這群人這麼在背後詆毀一個未婚的小姑娘,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還有,你家也有閨女,你既然敢說我閨女,那我就得說你閨女,肯定是你家閨女品行不端,你才會覺得,彆人家閨女會乾那齷齪事情的,畢竟狗眼裡都是屎。”
田紅袖此時無比慶幸,幸好當初明珠跟人家吵架的時候,她去聽了好幾場,學會了不少好話懟人。
對麵那胖婦人氣壞了:“你......你憑什麼罵我閨女,田紅袖,我閨女可是正正經經的姑娘,不像你閨女,見凡有點腦子的,誰看不出來你閨女找的那個男人有貓膩。
他進了家屬院,見凡有個年輕姑娘經過,他那眼睛,都能盯著人家追出去三裡地,你閨女又不是有病,會看上這種下三濫的人渣?蒼蠅不定無縫的蛋,彆以為你吼的聲音大,就有理了。”
“你放屁......”
那邊爭吵聲越吵越激烈,甚至有人開始幫胖婦人說話,跟田紅袖說,全院上下,沒人不知道江姍為人的,就她還覺得,她那閨女是個寶。
而不遠處的牆邊,江姍臉色一陣慘白,原來最近這幾天,大院裡的人紮堆議論的對象不是彆人,竟然是自己。
她更加不知道,彆人已經把她議論的那麼不堪了。
她正心裡難受著,就聽明珠氣惱的道:“這群長舌婦,怎麼能這麼詆毀你,看我不去拔了他們的舌頭。”
江姍愣了一下,側眸看向明珠義憤填膺的模樣,實在沒想到,在自己被眾人恥笑的時候,她不喜歡的明珠竟然會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