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邊票都還沒買呢,他家兒子江振就出事了。
江振為了跟他舅舅要回那點錢,帶著老婆孩子在馮家死皮賴臉的住著。
結果那天,跟他表弟倆一言不合打了起來。
兩個年輕人打架,都沒輕沒重的,他失手打斷了他表弟的一條腿,他舅舅氣懵了,直接揚言要殺了他,狠狠捅了他一刀,在醫院裡搶救了兩天,才醒了過來。
這事鬨到了公安局,他舅舅因為殺人未遂,被判了二十年的刑。
江振也同樣因為失手打斷了他表弟的腿,被他表弟揪著不放,所以身體養好後,被判了三年的刑。
馮巧珍她弟弟坐牢、侄子斷腿,她那老母親聯合侄子跟她勒索了一大筆錢,說好了隻要賠了錢,就不告江振了,結果她前腳把錢給了人家,她那侄子後腳就把橋拆了。
馮巧珍沒有錢,也沒有工作能力賺不了錢,就管不了兒媳薛香了。
薛香當時懷著老二,又帶著老大,根本沒有工作能力,隻能求到了公公江守誠這裡。
江守誠可以狠下心不管自己那些糟心的兒女,可孫女天天來自己麵前,哭唧唧的叫自己爺爺,他實在是不忍心不管,加上薛香肚子裡還懷著江家的孫子,他最終隻能支取了一部分工資,幫她們娘兒倆租了房子。
這一租不要緊,原本沒有地方住,去跟自家女兒擠宿舍的馮巧珍,也厚著臉皮,以要照顧兒媳和孫女的名義,搬了進去。
甚至於還把江守誠之後每個月寄來給孫女和孫子的錢,都給霸占了。
明珠聽罷蹙了蹙眉:“大伯,您這是又跟那一家子攪和到一起了?”
“那倒沒有,”江守誠笑了笑:“馮巧珍倒是有那個意思,這幾年,我每次回來探親,她都會帶著孩子們來找我,但我不可能再重蹈覆轍了,我隻是每個月會以照顧孫子孫女的名義,給薛香彙30塊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