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馮德生恨的壓根癢癢,眼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還有從家屬院出來,特地來看江守誠聲明和證據的,馮德生蹲下身在自己老娘耳邊嘟囔了幾句什麼。
馮老太太躺不住了,咳嗽了兩聲,垂死病中驚坐起,抬手捂著自己的心口,看著對麵,滿腔虛弱的看向江守誠。
“守誠啊,你......你一個乾部家庭出身的大男人,當街乾這種事,不覺得下麵子,丟了江家的臉嗎?”
江守誠冷冷的看向馮老太:“就是為了江家的臉麵,我才不得不站出來說實話。你們不是要裝死鬨人嘛?繼續鬨吧,你們鬨你們的,我澄清我的,咱們雙方誰也彆怪誰,就隻看大家最後相信誰。”
馮老太抹著眼淚哭了起來,當眾說著自己這些年,多麼疼愛這個女婿,結果女婿卻就是個白眼狼。
江守誠當眾笑了:“媽,你們一家人都沒正經工作,卻能穿新衣、住新房,我卻穿著打補丁的衣服,為什麼呀?因為你的女兒,把從我身上壓榨到的一切,都給了你們揮霍,若這樣我還是白眼狼,那我就認了,我就是白眼狼。”
“你......”
江守誠不再理會老太太,老太太眼看著圍觀的人,看他們娘倆的眼神都變了,心中惱火,推了馮德生一把。
她怎麼也沒想到,江家這樣的人家,竟然真能乾出讓長子出來丟人的事情,關鍵他們手裡還拿著那些對自己家不利的證據。
這一大家子的正人君子,不應該呀,真是犯邪了。
她推了馮德生一把,讓馮德生先帶著自己回去。
等他們離開後,江守誠才回了家。
反正鬨了這一個小時,家屬院裡該傳的,應該慢慢也能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