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就說,若是兩人想讓他多活幾年,就彆沒事來他眼皮子底下轉,以後都不用來看他,他不需要。
大伯母見爺爺這麼不待見她,知道一時半會討不到好處,又把目標轉移到了方女士和田紅袖的身上。
隔天,她又回了家屬院找兩人。
這兩個妯娌以前對她可是言聽計從的,可現如今看到她都一個樣。
方女士是見到她就冷著張臉,說自己得出門,還說她家遠,讓她早點回去,彆沒了車,沒地方住。
要是從前,沒了車,大伯母就會賴住在爺爺那兒,實在不行,兩個弟媳婦也會收留她。
每次她第二天離開的時候,都是大包小包的往家拿。
但現在,她連方書玉家的門都進不去。
那天實在是把她氣狠了,她指著方女士的臉說:“這個家是你一個人的嗎?我家男人是你男人的親哥,這房子有我小叔子的一半,我怎麼就進不得了?”
方女士也不惱,不疾不徐的懟她:“你也好意思提我家男人?我們一家三口待你家的孩子不薄,你是怎麼對待我家孩子的?要是讓江守信知道,他兒子出了事,你們一家不光作壁上觀,臨了還來踹了一腳,他肯定得讓你把從前從我家吃進去的東西,都給我吐出來!你要是不信,咱們現在去給守信打電話問問?”
想起那次自己鬨著分家的事,馮巧珍到底是沒臉。
她氣鼓鼓的哼了一聲就離開了。
眼珠子一轉,她又去了三叔家。
既然來了,哪能空手回去呢?這就不是她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