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依然堅持:“我們夫妻倆都沒有跟潔癖相處的經驗,萬一沒有輕重,惹的康先生心煩,徒增敵人,得不償失,兩家還是保持距離為好。”
看著明珠警惕自己的神情,康憬之心情不算好,但臉上卻依然掛著深淺難辨的弧度:“小丫頭,你上次在王府井看到我的時候,可不是這種態度,怎麼,江鐸在你麵前說了我什麼?”
“還需要江鐸說什麼嗎?康先生說了什麼,我不聾,難不成,你還指望我給你留下個什麼好印象?”
康憬之笑了笑,以前沒人敢這樣跟自己說話,偶爾碰到個這種沒輕重的小丫頭,他竟然非但不生氣,還覺得......很有意思。
“我上次說的是實話,我的確聞到了你身上的香氣,即便現在,我也聞到了,更何況,上次我那番實話,可沒討到什麼好處,你家男人在背後,查了我一位叔叔,那叔叔現在可還在被關著審查呢,你說,他這算不算是仗勢欺人?”
明珠意外了一下,還有這事呢?
不管是保護自己,還是為自己出氣這一點,江鐸向來都是說的少,做的多的類型,見凡是他做的,就證明都應該做。
明珠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你這叔叔若是沒做錯事,會被抓?聽說你之前會收拾那些試圖靠近你的人,那你又算不算仗勢欺人?”
聽著明珠反駁自己的話,康憬之淡定的笑了笑:“沒錯,我叔叔有問題,所以才會被查,至於我收拾的那些人......也是因為他們明知道我的底線,還來針對我,讓我為了不被更多人侵擾,而不得不報複,殺雞儆猴。”
他怎麼忽然有種......在跟她交心的感覺?無事殷勤,非奸即盜。
康憬之看出了明珠眼底的狐疑,他語氣也溫和許多:“我剛剛提江鐸,並不是要指責什麼,隻是想要跟你解釋一下,我對你沒有惡意,上次提你身上有香氣,真的是以為你用了什麼香水。
你可能不信,我常年承受著暴躁症和失眠的困擾,這兩次我聞到你身上的香味後,都難得平靜的睡了個好覺,所以......我才很真誠的想請問一下,那到底是什麼香。”
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