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鐸哪是在嘲笑,他笑的,是他家小姑娘可愛。
什麼話從她口中說出來,似乎都會變的格外的有趣。
兩人回到家,按照早上的計劃,將菜地澆了。
本著男女搭配乾活不累的原則,江鐸負責澆,明珠負責在一旁陪聊。
這邊兩口子聊著聊著,隔壁孫大妮就跟劉老太太乾起來了。
從一開始兩人對罵,到劉老太太用拐杖砸了孫大妮一把,孫大妮跳起來薅著老太太的頭發,把她按在地上摩擦。
明珠這戲看的,彆提多爽了。
而就這樣的戲份,在接下來的幾天,簡直成了劉家的家常便飯。
劉才清隻要一回家,不是聽娘哭,就是聽媳婦罵,天天斷不完的官司,打不完的仗,偏偏娘倆加起來,也打不過一個孫大妮,那日子過的,要多糟心有多糟心。
而更讓他糟心的是,上麵調查了他一段時間後,發現他玩忽職守,懈怠工作,鑒於他現在的職位已經沒得降了,便把他從最好的文職崗調去了炊事班,主管養豬場。
真真應了那句,報應報應,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周五早晨,明珠跟江鐸正吃著飯,見江鐸不時看自己一眼,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催道:“老公,你看什麼呢,要遲到了。”
“你今天一個人去醫院,真的可以嗎?”
明珠脆笑:“你這話說的,翠菊嫂子陪我去,她不是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