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Google搜索.com】」
服務生吐出一口煙霧,用拇指按動著手裡的原子筆,偏開了視線。
「我覺得你知道,暴狼那個人,沒有多少女人緣,金錢關係的除外,因為他總喜歡砍女人的頭,還朝著死人嘴裡撒尿,這些行為都算不上有魅力。」
說到這裡,蘇明都忍不住笑了一聲,怎麼說呢,暴狼的反英雄等級屬於有點高了,比韋德都高那麼一點。
不過僱傭兵嘛,立場都是生意,人家暴狼雖然和正義聯盟對抗過,可他也曾經幫助正聯打退過布來尼亞克和達克賽德的入侵,就連對抗狂笑之蝠他也是上場了的,儘管被扔進太陽裡這事有點丟人。
琳達沒有反應,她似乎在放空自己。
於是蘇明自己也抽了一口煙,靠在卡座的沙發椅背上,接著說道:
「和暴狼關係最密切的女人就是你了,他出奇地願意聽你的話。那麼我前些日子在地球上見到一個小女孩,叫壓碎還是碎壓或者克洛絲都行,一個血統不是很純的混血匝尼安人,她是暴狼的女兒,我一直很好奇她的媽媽是誰?你認識她母親嗎?琳達?」
喪鐘的聲音就像是魔鬼的鋼叉一樣,刺痛著人心底的脆弱之處,一種黑暗陰森的感覺撲麵而來。
「你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對所有見到的事情都追根問底?你沒必要和一個孩子過不去,有什麼都衝我來吧。」
琳達雖然是個太空餐廳的服務員,也見識過不知多少的僱傭兵,可是沒有人能夠比喪鐘更黑暗,更具有壓迫力。
他甚至沒有說出什麼威脅性的話來,但琳達的腦海裡,已經出現了種種小女孩慘死的畫麵。
匝尼安人有著超凡的自愈能力,哪怕一個細胞都不剩下,他們的意念都可以寄生於其他生物,漸漸完成奪舍一般的取代過程。
可不知為什麼,琳達覺得眼前的這個人類,似乎有辦法徹底殺死匝尼安人。
「我叫喪鐘,而且,我是來談條件的,女士,你離開地球太久了,可能對於我不太熟悉,但道上的人都知道,我從來不為難婦女兒童。」
掐了菸頭收好,蘇明笑著繼續推進話題,他看向服務生的金發,感覺就像是枯草一樣沒有光澤:
「我需要關於氪星之神拉奧的情報,如果你能幫我,那我也可以幫你,比如帶那女孩來這裡吃個飯什麼的。唉,她當初流落到地球上的時候還是一個嬰兒,被一對毒蟲撿到養大,那對小情侶對她還不錯,但如今,那兩個弱者已經死了,壓碎也許想要找找除了父親外的親人?」
「你說的是真的?」
琳達顯然動心了,她看向了同桌的其他人,甚至想要喪鐘的隊友們給喪鐘作證。
著簡直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稻草,卻根本不在意稻草另一端是長在哪裡一樣。
「嗯,請你放心,女士,喪鐘基本上還是言出必行的,至少在談條件的時候是這樣。」波波仰起頭來給喪鐘作證,他不太想吃這個餐廳裡的食物,隻想快點找到拉奧。
隊伍裡的其他人自然也不會給出什麼不利於喪鐘的說法,紛紛點頭。
「好,你問具體細節吧,我雖然不是專業的情報人員,不過在這裡工作的最大好處就是,宇宙裡發生的什麼事情,我多少都知道一些。」
女人挽了一下耳邊的長發,做好了回答問題的準備,為了讓自己聽起來更有可信度,她還補充了一句:
「尤其是關於氪星人的事,他們在宇宙裡很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