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有車路過,喪鐘就敢判斷是德利?
答案很簡單,附近就這麼一座巨型莊園,而且開過來的車是一輛價值千萬的超跑。
大家收拾了一下吃剩的東西,分散隱蔽起來,蘇明則帶著狗剩藏到了門旁邊的超大花盆裡,用矮棕櫚樹的葉子把自己擋住,尤其是在黑暗中閃紅光的目鏡。
可以聽到車子的引擎聲由遠及近,接著是開關車門的聲音,人類行走的聲音。
腳步聲有點淩亂,大概是人喝多了,所以不是很穩當,這一點也可以從他開門好幾次都沒有對準鑰匙孔這件事可以看出來。
最後德利放棄了,他按了門鈴,應該是打算讓傭人或者管家來開門,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回家的一路上,連一個保鏢的影子都沒看到。
門開了,月光把一個身影投射在地板上,蘇明也毫不猶豫地拍了拍狗剩的屁股。
警犬在攻擊的時候是不叫的,十分安靜,它跳出了花盆直接一口咬住了對方的胳膊,然後一陣狂甩,把目標拖倒在地。
這時藏在各處的大家一擁而上,把目標以麵朝下的姿勢按在了地板上。
這個叫德利的人皮膚很黑,在夜晚隻能看到兩個眼球和一副牙齒,而且掙紮起來力氣不小。
根據蘇明的經驗來說,普通的富家子弟不可能有推舉五十噸的力氣,至少蝙蝠俠和盧瑟都沒有。這讓他對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小黑人有了那麼點興趣,這人的超級力量是從哪來的?
「啊!鬆開我,我要請律師告你們,死條子,我不能呼吸了!」
被唐娜和沙讚按住,他要是能掙脫那才有鬼了呢,見到翻身無望,麵朝地板的黑人玩起了傳統技藝。
可惜,在場的人裡顯然不會有人聽他的。
從花盆裡鑽出來的喪鐘在玩過了警察抓賊的遊戲後,心情不錯,他輕輕踢了地上的黑人一腳。
這讓德利撞在天花板上又摔回地麵,接著又用腳把黑人翻過來,順勢踩住他的胸口:
「認識我嗎?」
「喪鐘?!不,為什麼?我才是喪鐘,我主答應過我的,我才是」
就是作為開場白的一句簡單提問,似乎就莫名其妙地摧毀了德利的意誌和精神,他開始不停地絮語,雙眼中也失去了光彩。
他甚至連掙紮的動作都沒了,明明剛才還拚命用手幫蘇明擦鞋呢。
「哦?看來有點故事啊,我就喜歡有故事的孩子。」蘇明笑了,他用原力把俘虜的四肢掰斷,確定這黑人是真的瘋了之後,交給了隊友:「唐娜,用你的套索,讓他交待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黛安娜的套索是真言套索,唐娜的是服從套索,本質上都差不多,可以視作審問工具。
前者讓被套住的人隻能說真話,後者則是讓被套住的人服從命令。
唐娜的套索稍微有點限製,要求目標的意誌力要比她差,但現在看黑人這模樣,哪還有意誌力可言?
得到了指令,女戰士從腰間摘下了套索,往俘虜脖子上一套,猛然拉緊。
她也學著喪鐘去踩別人的胸口,嚴厲地喝問道:
「說,把你知道關於納米機器人的事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