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擔心它會把自己的腦袋削掉,而是因為它太久不用,上麵肯定全是灰,要是掉下來酒就沒法喝了。
「嗬嗬,那謝啦!」康斯坦丁油膩的一笑,他用小拇指指甲扣著牙齒間的白垢,嘴就像是菊花一樣嘬起:「不過在我喝到酒之前,我先聽聽你想問什麼,萬一這酒我喝不起也說不定呢。」
「我想跟你打聽些奧林匹斯的事,你知道多少?」
是的,蘇明這次沒有用平底鍋敲小戴,但是他騙了她,這次回到地球0,僱傭兵可不是來查蝙蝠俠的,而是打算暗中幫女人解決一點麻煩。
有些事情,就需要快刀斬亂麻的解決方式,不過在那之前,還是要做好情報工作。
「哎幼,這你就問錯人了,咳咳,呸!」
渣康一歪腦袋,猛地咳嗽了幾聲,朝一旁吐出口帶血的痰,又很講究用腳踩上去,拿鞋底把痰抹開,帶著街溜子的勁頭歪嘴一笑:
「你是了解我的,光是惡魔和天使就耽誤了我太多的喝酒時間,我又怎麼可能會了解一群愛穿床單的變態?嗬嗬。」
又來了,渣康又偷偷用血畫魔法陣了,這次看樣子還是反傷魔法,他就這麼怕自己砍他麼?
「嗬,你完了,約翰,回頭我就告訴黛安娜,就說你講的,她的家人親戚都是變態,她可是紮坦娜的閨蜜,到時候看她們倆是不是把你扇成豬頭就完事了。」
喪鐘等來了酒,特蕾茜來去匆匆,在發現偶像哈莉這次沒有跟著傭兵一起來之後,她顯然不打算在康斯坦丁身邊久留。
放下兩杯的雙倍伏特加,她扭頭就走,也不知道波波平時都給她講了什麼渣康的壞話。
別怪波波在背後議論別人,這行為對於一個超級英雄來說顯得不夠光明正大,關鍵在於不管猩猩給女孩講了什麼,渣康的作為隻會比別人描述得還惡劣十倍,蘇明是怕女孩還不夠警惕。
她拿杯子過來的時候沒有戴手套,所以渣康可以獲得她的指紋和皮膚上的一點油脂。沒有戴帽子和防毒麵具,所以渣康可能獲得了她的頭發或者呼吸過的空氣。她和賤人有了眼神接觸,有可能被記下了靈魂波動的特征。
光是這些,就夠渣康把她拖去在惡魔召喚儀式裡墊背了。
好在,今天看來是不需要消耗朋友施法。
雖然嘴上說著沒有什麼辦法,不過酒都放在鼻子下麵了,也沒有拒絕的道理,康斯坦丁吸吸鼻子,爬起來就把杯子裡的酒一口悶了。
然後他雙腿一蹬,舒服地靠在木頭椅背上,在咯吱咯吱的噪音中,帶著油膩笑容舔舔嘴角,把舌頭伸進杯子裡一陣狂轉,確定沒有一絲酒味殘留後,他才打了個嗝,說道:
「確實,我是知道一點消息,我猜小戴應該找過你訴苦了,但她可能因為恥於開口,沒有告訴你她逃家的原因吧?」
「哦,說來聽聽。」喪鐘掏出一把鈔票,拍在桌上推了過去。
畢竟是私家偵探和黑暗藝術大師嘛,拿錢辦事沒毛病。
看到了錢,渣康也不數具體有多少,雙手像是遊泳一樣那麼一劃拉,鈔票就都不見了。
他撓了撓滿是頭皮屑的頭發,邪魅一笑,乾脆地給出自己知曉的情報:
「宙斯要娶希波呂忒,讓她做新的天後,恭喜啊,斯來德,你以後就算缺胳膊少腿,還能吃上奧林匹斯公主的軟飯呢,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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