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撒旦娜嘆了一口氣,隻能認栽,她走下王座,重新摟住喪鐘的胳膊,把腦袋靠在他肩上:
「你真是我見過最棒的男人,好吧,誰叫你又贏了呢,我說還不行麼我的想法是,會不會你們要找的人,根本就不在地獄裡?」
「哦?這倒是新的思路。」蘇明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倒是杜姆一口否定,他的聲音也變得凶狠起來:「杜姆年輕時曾經親眼看到過她在地獄飽受折磨,她在叫杜姆救她出去,那地獄之火正在灼燒她的腳底,杜姆看到了!」
「別激動,博士,讓我說完。」惡魔拿腦袋蹭了喪鐘幾下,笑著分析道:「我先問你個問題,你覺得喪鐘作為至尊法師,夠強大嗎?」
「這毫無疑問,惡魔,他雖然一個魔法都不會用,可他能輕易殺死任何一個施法者,這就足夠了。」杜姆回答得一點都不猶豫,答案還把自己也包括在內了,這算是很高的評價。
「嗯嗯,我也這樣認為,另外,我可以告訴你,幾乎所有的地獄領主,包括墨菲斯托也這麼想,他都不敢惹喪鐘生氣。」
撒旦娜又伸手摸摸喪鐘的胸口,像是十分沉迷占小便宜的過程,她又接著問:
「那博士,你覺得自己強大嗎?」
「當然,杜姆的本事你不用懷疑,主維度最強施法者,哪怕是你那卑劣的父親,麵對杜姆也隻能望風而逃。」杜姆雙手抱胸,傲然地抬起了下巴,他自認地球最強施法者,一點都不謙讓。
旺達的混沌魔法是很強,年輕的女巫手裡還有古老者的信物,簡直算是超出魔法界常識的存在。
如果單論施法能力來講,自己確實不如旺達,但如果說戰鬥力,年輕人肯定不如自己,法師戰鬥,經驗和頭腦才是關鍵因素,更何況自己還有科技手段。
說到這裡,撒旦娜兩手一攤,胸前兩坨一陣跳動中,她說出了結論:
「很好,和我的觀點一樣,你們兩個都很強,那麼之前你們來地獄找過那個靈魂好多次了,還找過很多地獄領主,他們真的敢和你們說謊嗎?我反而是認為,你母親早就復活了,而且如今根本就不在地獄。」
喪鐘和杜姆都一直都認為是有誰在整件事裡撒了謊,所以這次帶了死亡過來,想靠她的麵子讓人說真話。
撒旦娜的觀點則完全相反,她認為惡魔領主們都說了真話,杜姆母親的靈魂不在任何人手裡,而是重獲了自由,自己跑掉了。
別懷疑,杜姆是個強大的施法者,那他母親也一定是,這是血脈遺傳。
一個施法者即便隻剩下靈魂,也可以在無人監視的情況下,於地獄中收集足夠的施法材料溝通維度魔神,從而獲得逃離的辦法。
「不可能杜姆」
人家分析得很有道理,排除了一切不可能之後,如今這確實是一種可能性。博士的話都說不全了,他這屬於是關心則亂,隻是說:
「杜姆一直在監控地球各處,沒有母親的身影啊」
女惡魔踮起腳偷親了喪鐘一口,竊笑著鬆開了手,示意幾人可以離開去找人了,說出了關鍵結論:
「誰規定法師必須生活在地球上,她就不會是跑到外星球去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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