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從千貓之夢那裡得到答案，也在意料之中。

畢竟就像是它自己說的那樣，它就是一群貓的夢境集合體，哪會去思考那些宇宙構架之類的東西？

要是問它哥譚哪裡老鼠多，哪個地方有睡覺的好地方，估計它會是行家。

但不管怎麼說，問問也好，有棗沒棗打一桿子，萬一有收獲呢？

今天沒有打聽到情報，那就下次什麼時候有空去問死亡或者五維人好了，也許時間神一族也知道些情報，或者去查一下大種姓一族的圖書館。

辦法有的是，蘇明在DC混了這大半年了，人脈還是有點的。

兩人一貓的跑路並沒有持續多久，天空中就有一枚飛彈劃過了空中，在到達城市上空的時候，猛然爆炸開來，瞬間那其中的能量就以蘑菇雲的形態呈現出來。

「行了，到此為止吧。」蘇明停下了腳步，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他摸摸貓咪的腦袋：「把這些都抹除吧，沒必要看了，虛無之手的想像力讓我失望，不，從一開始就不該有什麼期望。」

「喵！」

隨著一聲貓叫響起，這世界中的一切都靜止下來，天空中的蘑菇雲，被爆炸摧毀的城區和人，飛上天空的無數煙塵，哪怕是揮舞著兩把長刀的小醜奶牛，也滿臉笑容地被定格在那裡。

下一秒，它們都如同煙霧版消散，世間隻剩下了亮白色的天地，還有兄弟二人以及貓咪。

「我有點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剛才那是核彈吧？」

大貓跳向地麵，在半空中恢復了原本的體形，就像是是一隻有著青白相間花紋的老虎，它眯著眼睛問喪鐘。

「核武器是惡念的典型具象化，本質上和惡念權貴沒什麼區別。」蘇明拉住了還跳個沒完的死侍，在他頭上敲了一下，接著給貓咪講：「在某些人的惡念中，DC所有的故事都該以毀滅一切為結束，至於是什麼毀掉的，並不重要。」

「什麼核彈？」韋德就聽到這一個詞。

「核彈是最容易被普通人和毀滅關聯在一起的一種武器，隻是個象征罷了，不管是喪屍還是怪獸，或者是不可名狀的那些海葵類怪物，本質上都是用來毀滅的工具，毀滅是過程，虛無是結果。」

喪鐘回答了表弟，站在一片雪白的空地中，可這裡連光都沒有，因為自己沒有影子。

「聽起來有點迷糊。」死侍的腦袋轉向無人處，他掀起一半麵罩，開始小聲地碎碎念：「表哥似乎要瘋了，他已經開始說別人都聽不懂的話了，老鐵們，快幫我上網查一查，像他這樣沒有妻兒父母的人要是掛了，表弟能不能繼承遺產？」

「噗！

！」

然後死侍就飛出去了，肚皮上還帶著一把匕首，貓頭鷹的眼睛還是那麼圓。

捅飛了想要吃絕戶的表弟，蘇明無語地搖搖頭，讓絞殺去慢慢地把匕首撿回來，他自己則抬起頭來，朝著天空喊話：

「別躲了，你能躲哪去？我已經看穿了一切。」蘇明敲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位置，準備拿出備用計劃：「副官，把我們當前所處的這個世界，時間倒流回它沒有誕生之時。」

這裡，不是先驅者們的世界，而是虛無之手在蟲洞通道的半途，插入了另一個世界。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如今一片空白，被貓咪擦成白紙的世界，在過去是漫畫《巴士》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