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給人家報酬，不合適。

同理，蘇明接下來還要給毀滅軍團那些人結帳，事前答應過他們的。

「你到最後還是沒有回答達克賽德的問題。」坐在喪鐘的肩頭，波波攥著自己的菸頭，咕嘟嘟地抽了一口，臉鼓了起來：「我們都知道達克賽德的存在對於宇宙的意義，而你奪了他的概念，取代了他，那接下來究竟是要選阿爾法，還是歐米伽？」

猩猩一問，可以感覺到身邊的蝙蝠俠耳朵就豎起來了，他在偷聽，不，是光明正大地聽。

似乎蝙蝠在和喪鐘一起的時候完全就不遮掩了，就像是身處在黑暗中一樣，自在得很。

「伱可能不知道，但我在另一個世界裡可是帝皇來著。」喪鐘抽了一口煙，最後看了一眼開始崩解的戰場，他招手叫來鬥篷示意大家上去：「所以我本來就有『西格瑪』的概念，是一切的『總和』，簡單來說，那就是——我全都要。」

「好吧，果然是你的風格。」猩猩吐出一口煙霧來，摘下帽子擦臉，今天忙活了一天，猴臉上全是塵土：「不過，這裡要塌陷了，可命運之書哪裡去了？」

「在我這裡。」大貓張開了嘴，肚子裡亮起了光，一本書就靜靜安放在它的體內空間裡，它閉上大嘴：「但不能給你們看，因為誰看誰倒黴喵。」

果然，貓咪們搜屍體也是一把好手，畢竟以前混哥譚的野貓嘛，城裡刷新出來最多的『資源點』類型就是屍體啦。

「走，去見盧瑟。」

蝙蝠俠隻是瞄了一眼那本書，卻沒有更多的興趣。

「太嚴肅了，布魯斯，你太嚴肅了。」蘇明抱著猩猩和貓上了飛毯，挨著蝙蝠坐了下來，和後者相比，他確實顯得很輕鬆：「達克賽德徹底死了，熾天使之劍不是開玩笑的東西，他再也回不來的，你稍微放鬆點，別老繃著，你和貓女合夥騙小醜的事，我不會說的。」

「我知道。」雖然這麼說，可是蝙蝠俠的兩個嘴角還是向下彎曲的，他就是這麼嚴肅：「不過小醜肯定也已經想到了。」

「啊，你今天狀態不太對啊，平時提到小醜，你都會很高興的嘛。」蘇明笑著取出一些魔法糖果來，塞給蝙蝠一把吱吱蜂蜜糖：「難道你在擔心我和盧瑟的聯合？」

「不，我在思考精華會的事情，他們對於宇宙也肩負職責。」黑色的人影這麼說著，根本沒有吃糖的意思。

他不相信任何人，自然不會吃別人給他的東西。

蘇明揉揉波波的腦袋，又搓搓大貓的下巴，無語地搖搖頭：

「完了，超級英雄式的多管閒事又來了，那些人都死翹翹了，你關心死人乾嘛？精華會全滅，宇宙自然會選人頂替他們，世界從來都不是缺少誰就不轉了的。」

蝙蝠俠目光移向了遠方，他淡然道：

「可缺少了他們的世界會怎麼轉，才是我要觀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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