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達克賽德？他還沒有死嗎？」逆閃電稍微愣了一下，他示意客人們等一下，隨後他站起來，一步跨出，就消失在遊泳池的水麵上。

「他進入神速力位麵了。」傑西站了起來，她用大眼睛看向喪鐘，請示要不要自己去追。

「沒事，他和我們相處很愉快，沒必要逃走。」阿爾貝拉按住了女孩，自己卻拿菠蘿片當下酒菜狂吃：「如果今天來的是正義聯盟，他絕對早就溜了，但換成我們這個反英雄小隊嘛你懂的。」

一旁的小超人還拿著順來的遊戲機玩呢，他對於自己被稱作反英雄也無所謂了，反正紀錄片還要重新配音，口型還能修圖，他如今的心態可放鬆多了。

雖然想要營造自己超級英雄的人設，但他心裡也有數。

光是心裡想要扮演超級英雄這個念頭一出現，自己就算不上超級英雄了。

就像是女巫說的那樣，逆閃電很快就回來了，隻是臉色有點難看，坐回自己的位置喘粗氣。

「斯萊德，你們把過去的歷史都改成什麼樣了？我的科技老天啊。」他雙臂的手肘撐在膝蓋上，雙手不斷揉臉：「達克賽德本來會死在賽普爾克，幽靈宇宙也會被佩珀圖阿摧毀才對，這和曼哈頓博士展現給我看過的未來，完全不同了！」

波波瞬間就抓到了重點，他跳上了露台圓桌，躲在陽傘下的陰影裡：

「對，就是曼哈頓博士，知道『重生』事件的人不多，但知情者普遍認為你被曼哈頓殺了，現在你卻活奔亂跳的，那麼，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看到了上帝，而他是個藍皮膚的人類，就這麼簡單。」

斯旺嘆了口氣，他直起腰杆，重新靠在躺椅上：

「隻是我向他揮拳的一瞬間，我就被分解成了量子態，很難和你描述那種感覺，就像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皮肉一層層脫離骨骼，血管和內臟自動斷開聯結，然後這些一起化作星星點點的量子，我當時還有意識，卻根本無法抵抗曼哈頓的作為。」

「然後呢？」蘇明遞給他一根煙。

但斯旺並不抽菸，他沒有任何不良習慣，甚至酒都不喝。

他隻是繼續講著接下來的故事，包括曼哈頓當著被轉化為量子的他，用十年時間做了什麼，以及如何重塑多元宇宙，通過操縱時間流的手段。

「他給我看了很多東西，然後把我送回了這裡，並且讓我在牢房中等你們的到來，但是」

「但是，他猜對了結果，卻在過程上全錯，對吧？」

聽著聽著，蘇明又笑了，他自然知道自己改變了DC的故事軌跡，也知道曼哈頓在那時就已經死了，沒有之後的預言：

「無所謂，人類不需要預言家和先知也能活，你還是說說曼哈頓的具體遺言吧，他既然讓你等我，就意味著我身上有什麼關鍵的東西，現在說來參考一下也不錯，是那個嗎？」

逆閃電終於吃了第一塊菠蘿，他咀嚼著它，沉默了幾秒鐘後：

「是的，就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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