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爾貝拉所認為的幸福,是嘴裡叼上一包香菸再同時點燃,然後把自己泡進裝滿烈酒的浴缸裡,一口煙一口酒,就是這種玩法。
她要的是醉生夢死,喝多了往沙發上一趴就呼呼大睡,睡醒了吃口飯就繼續喝醉,這是她最向往的生活。
「聽起來這生活方式不太健康,給,來根胡蘿卜補充維生素吧。」兔子隊長也湊過來聽故事了,他此時正背著傑西一起下落,聽到阿爾貝拉平時過的日子,就好心地遞來了自己最愛的糧食。
「謝啦,地球26來的胡蘿卜隊長。」識貨的阿爾貝拉雖然頂著兩個黑眼圈,但因為底子比較好,所以笑起來還是美艷動人:「這蘿卜我就收下了,今晚拿來當個下酒菜。」
「你還要喝啊?」兔子有點無語,在他的地球上,可不存在這種程度的酒鬼。
「不喝酒我還能乾什麼去?和家庭婦女一樣守在電視機看肥皂劇嗎?嗬。」女巫抽了一口煙,從鼻孔噴出煙霧並對正常的家庭生活嗤之以鼻:「我是個巫士,喜歡菸酒已經算是大集體裡最正常的那一批人了,不信你問波波。」
兔子的大眼睛看向猩猩,而酒吧老板就是熟練地聳肩攤手,表示女巫說的沒錯。
魔法是黑暗的藝術,來自顛倒人的力量,那黑暗的本質導致基本上每個巫士都有自己的怪癖。
比起吃人和吃屎的那些瘋子,阿爾貝拉的愛好簡直可以說是一股清流,安全程度僅次於渡鴉的自閉症和紮坦娜的表現欲。
「總之我拿了錢之後,都想好了,一半用來買煙,一半用來買酒。」女巫又繼續了之前的話題,她嘆了一口氣:「可那時我在網上看到了一個廣告,特價優惠的蘇格蘭威士忌,你們都猜不到有多便宜,在遺忘酒吧喝一瓶酒的價錢,能在網上買十瓶。」
她對酒沒有什麼要求,足夠烈,量大,就行了,立刻下單付款,梭哈的那種。
「懂了,你買到假酒了。」聽到這裡波波瞬間秒懂,他的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便宜沒好貨,我說最近怎麼沒有看到你,原來是喝假酒進了醫院,哈哈!隻是我有點好奇,你怎麼就敢在網絡上買酒呢?那都是虛擬的,你根本把握不住啊。」
阿爾貝拉被猩猩偵探猜到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卻依舊嘴硬,又報復般朝著波波嘔出一口酸氣:
「我的魔法都是從電視購物買來的錄像帶裡學的,誰說網上就買不到好酒了,我隻是這次被騙了,下次我還換一家買!你休想賺我的錢,遺忘酒吧的酒太貴了。」
「呸呸!回頭我就把你加到那份寫著康斯坦丁和日本人的『不歡迎名單』上去。」波波捂著鼻子趕緊換了位置,從喪鐘的肩頭跳到另一邊。
「我已經把賣我假酒的人丟進地獄裡去了,你敢把我和康斯坦丁的名字寫在一起,我就把你也丟進岩漿裡。」女巫開始動手,用尖銳的指甲掐波波的腰腹位置,讓他慘叫連連。
人和猩猩打鬨起來了,而一直聽著大家扯淡的傑西此時腦袋上仿佛冒出個問號,她插了一句:
「為什麼你的酒吧不歡迎日本人啊?」
波波嘴巴一歪,躲開女巫的魔掌,理所當然地回答說:
「他們事情太多,喝點便宜清酒還要吃魚乾魚片之類的下酒菜,我那是正經酒吧,又不是貓咪咖啡館,哪來的魚?」
「居然是這樣」傑西仿佛世界觀都受到了衝擊,原來魔法界的酒吧都這麼隨便麼?
一直笑嗬嗬的喪鐘這時才說話,他升起麵具並提醒大家:
「行了,促進友誼的閒聊到此為止,我有種感覺是接近目的地了,做好戰鬥準備,首先要抓住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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