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的是如此大聲,以至於回音在賽普爾克的金屬建築間不斷回蕩,天地仿佛都因此變成了屎黃色。
「噗!」
聽了這種臨床表現,哈莉連連搖頭,笑著轉身就找小戴她們去聊天了,還朝喪鐘眨眨眼睛留下提示:
「這種情況我在哥譚見過不少,根本就不是什麼絕症,反而是個笑話。」
「她們為什麼發笑?」死侍咬著自己的嘴唇,顯得忿忿不平地連續跺腳,朝表哥抱怨說:「你的女人們也太黑暗了,我可是癌症患者啊,腦癌懂不懂?有很多梗你們要是不解釋我是聽不懂的啊!」
可是他的表哥呢,現在全靠絞殺來控製臉部肌肉,才避免笑出聲來。
蘇明已經看穿了一切,甚至都懶得再多說任何廢話,隻是給副官打手勢示意準備傳送,同時解釋給表弟說:
「你蹲坑的瞬間腦癌發作了,於是忘記了需要脫掉『T』字褲,那大概是你今早錯穿了夏坷垃的......」
...............................
新一輪的傳送,抵達的位置是太空之中的某處,比較靠近宇宙的邊緣地帶,甚至還能看到未知勢力布置在深空中的一些科技站點。
死侍這樣的事情要是發生在別人身上,毫無疑問那人就社死了。
可他不一樣,以他的臉皮厚度來說,知道自己那不是什麼絕症,就隻剩下高興,完全不在乎家人們看他的目光。
他坐在鬥篷的一個邊角處,朝著不存在的觀眾們說話,主要是解釋剛才自己的惡心行為:
「真沒有劇本,我那不是演的,我是真以為自己得了怪病啊。直播間的老鐵們都是我的家人,如果我騙你們,我就全家死翹翹好吧?」
「.......」
「算了,你們又說我詛咒你們,我拿頭去咒你們啊?這樣吧,一會讓我表哥給大家表演個才藝,這事就算扯平了啊,就這麼定了。」
喪鐘能有什麼才藝,就是殺人咯,這次本來就是準備殺黑暗精靈們的,正好一舉兩得。
蘇明懶得理會表弟,隻是遠遠地觀察著目標,倒是哈莉對於死侍的精神疾病很有興趣,一直笑眯眯地看他在那裡自言自語。
「這個金色的國度......看起來不太像黑暗精靈們居住的地方,畢竟名字裡有黑暗這個詞,住這裡也太亮了。」黛安娜也沒有在意死侍的表現,她隻是單膝跪在飛毯上向前方張望,同時和身邊的喪鐘說話。
「確實不是,不過這也是一份禮物。」
蘇明輕輕拍打鬥篷的前段,示意它隱蔽地進入那個國度:
「我讓副官派人手盯著黑暗精靈的艦隊,如今果然被他們帶到了海文海姆,現在我們剩下的兩股敵人完成了會師,倒是給我省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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