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來對韋德的耐受力比較高。」喪鐘抽空和小戴聊天, 同時還示意她先放下盾牌, 來點冰淇淋。
「第一次見的時候,確實會很難受,但後來就好多了。」小戴思考了一下,還是把盾牌背回身後,接過了還在冒著寒氣的小碗:「再加上,我小時候就經常睡在馬廄和怪物巢穴裡,那裡的味道和死侍身上的差不多, 隻不過沒這麼濃而已。」
「都虧了你的意誌力強大,稍等一會, 很快就結束了,等這邊忙完了,我帶你去別的世界玩玩。」喪鐘見到她沒有問題, 笑著拍拍她的肩頭,又朝一邊的哈莉說:「給,你的這份, 上一個怪物的氣息溫度比較低,所以小心這裡麵有冰碴。」
「沒關係,我又不是那種什麼都要計較的女人,謝啦蜜糖。」
哈莉美滋滋地接過喪鐘遞給她的罐子,直接用隨身攜帶的卡通小勺子去挖裡麵的冰淇淋。
勺子,對於曾經的阿卡姆病人來說意味著很多,它既是武器又是越獄工具,偶爾還是交流對象以及精神寄託,很多從那裡出來的人,身上總會帶一把勺子。
除了勺子之外,哈莉作為一個文化人,她還總會隨身攜帶紙筆,方便記錄一些旅遊心得,或者讀書筆記。
病人們為哥譚和阿卡姆帶去了很多痕跡,但城市和療養院也同時帶給了他們不少收獲,比如永遠無法癒合的精神創傷,以及對於蝙蝠的扭曲情感。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原味冰淇淋她不喜歡,反正她吃了一口就停下了,轉而直直地盯著絞殺這次套過來的目標。
「發現什麼了嗎?」
蘇明注意到了哈莉的神色,暫停了絞殺的動作,轉而讓它先困住這個有點像是鹿頭老鼠身的直立怪物。
聽話的絞殺沒有咬下去,隻是用構成自己海葵型身體的一條條觸手,侵入這個怪物的身體,控製住它血肉之軀中的每一個細胞,沒一條神經,將其變成了植物鼠。
受害者依舊有著意識,但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所以長著鹿角的怪物此時發出了恐懼的叫聲,嘴裡噴吐著涼氣吼叫道:
「偷襲我的渣子,放開我!我會吃了你,一定會!」
絞殺才不會放開它呢,這老鼠有著嚴重的口臭,嘴裡碰出的能量攻擊都是臭的,絞殺隻能先把對方的下巴卸掉,讓其安靜。
「我看到了,儘管思維泡泡非常非常小,幾乎像是針尖一樣,但是就在那裡。」
哈莉指向白毛老鼠那仿佛火電廠煙囪一樣粗細的大腿,指著亂糟糟的白毛中說:
「就在那些毛發的遮掩下,有一點點綠光,之前用這黃金眼沒看到,現在湊近了改變角度才看見,我肯定那是賽特,他在睡覺!」
不過說時遲那時快,也許是『賽特』這名字就是喚醒冬眠生物的密語,又也許是賽特做了什麼噩夢,總之就在喪鐘示意大家一起上,找出那藏在毛皮中的蛇類時
蛇神突然現了本相,一口將所有人都吞下了肚,恐怖的下顎就像是推土機那樣犁過地麵,『轟隆』一聲合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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