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溫侍湊近了多琳,還伸手摸摸對方的鼠耳發箍, 她一直好奇是什麼手感來著。
現在證明是小小的,軟軟的,很可愛。
鬆鼠妹歪頭想了想,用小拳頭一錘手心,又掏出一點喪鐘送給她的堅果塞進嘴裡補充大腦思考所需的營養,用肯定的語氣帶著咀嚼聲回答說:
「嚼嚼懂了!惡靈騎士剛才是讓我讀他的唇語!」
聽了這話,格溫侍露出了茫然的黑人問號臉, 她用食指扣扣自己的腦袋頂:
「那你有沒有注意過,他其實根本沒嘴唇呢?」
「啊,這倒是個問題。」
如遭雷擊的鬆鼠妹的小臉皺成了一團,手裡的瓜子都掉了, 接著她用拇指摸著自己的大門牙,陷入了沉思
「哼!」
原本一直都想要殺了安琪拉,讓她血債血償的懲罰者發出了一聲冷哼,他知道仙宮這麼多人在場,自己要是動手,顯然沒有成功率。
在看了眼前這一幕後,更是讓他確定這些人都是精神病,所以他決定今天不再奉陪,會在將來另找機會刺殺安琪拉。
於是,他也轉身離去,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他一走,傑西卡倒是鬆了口氣,如果說刀鋒戰士是外冷內熱的代表,那懲罰者簡直就是內外都冷的象征,他是個純粹的精神病人,被各種仇恨驅使的殺人機器。
走了更好,輕鬆多了,氣氛也好多了。
而黛西顯然也是類似的想法,看到懲罰者離開,她才隱蔽地把一直捏在手裡的錘子掛在腰帶上,吐了口氣:
「我算是知道為什麼喪鐘還專門叮囑要小心懲罰者了,精神病的氣場確實和常人不一樣哈,我真是擔心他會襲擊我們的俘虜呢。」
「他倒是想那麼做,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海拉冷冷地說出這句話來,她其實也把喪鐘臨別時說出的話聽進去了,一直在戒備來著:「別管他了,如果他想要跟我們對著乾,喪鐘會處理他的。」
「唔,倒是真的有可能。」格溫侍攤攤手,她對此並不奇怪,僱傭兵和瘋子義警向來不怎麼合得來:「其實我個人的觀點是,懲罰者不如死侍。」
正說著話呢,突然一個體表燃燒著火焰的身影撞破了建築的外牆,落在了幾人中間,連帶著大量的破碎磚瓦襲向大家,甚至無情地撞碎了擺放手辦的那堵牆。
在黛西以為是大家的敵後活動被發現,下意識地舉起雷神錘想要消滅地板上爬起來的怪人時,格溫侍趕緊攔住了她:
「別動手,女雷神,這個是好人,雖然我不知道DC的超人為什麼會在漫威宇宙登場,這又是哪本聯動刊的劇情,但他真的是好人就是烤黑了一點,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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