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紅發女人,也就是安吉拉,被反綁雙手捆在暖氣管上的她顯然不打算配合,甚至朝洛基的臉上吐了口唾沫。
那帶著血絲的口水徑直穿過了洛基的腦袋,落在了不遠處的地上,而此時洛基的真身,或者說可能是真身,才從安吉拉背後的黑暗中走出。
「嘖嘖嘖,多麼愚蠢,多麼盲目。」洛基邪笑著搖頭,她背著雙手慢慢踱步,另一具幻象扭動後飄散:「你連我是誰都搞不清楚,怎麼有膽量來入侵地球的?我猜你們背後的那位,也沒有給你們說過至尊法師喪鐘的故事吧?」
「哼!呸!」安吉拉又是扭頭一口唾沫,她還用力吸了一下鼻子,這大概不單純是口水攻擊。
她之前進行了拚死抵抗,但是麵對海拉和黛西的夾擊,還是差太遠了,沒走上幾回合就被胸部超大的雷神膝撞命中了太陽穴位置,昏迷倒地。
再醒來的時候,她就被捆在這裡了,她的隊友們則更悽慘,破破爛爛的屍體此時正飄在街道上,隨著汙水的流動而浮浮沉沉。
可這次被粘痰攻擊的洛基,還是沒有實體的投影,一陣波動後消失在原地,另一個洛基從門外走來,平靜地說道:
「看來天使這麼多年沒有教給你什麼是禮貌和榮耀,你現在以一副弱者的姿態仰視我,卻隻能用口水來攻擊,實在是太恥辱了。不過我能理解,聽說天使們都是一些貪婪的生物,她們永遠都不會懂什麼叫榮耀。」
聽了這個話題,安琪拉似乎開始了思考,她低下的臉上看不到有什麼表情,但片刻後她說:
「難道你就懂什麼是榮耀嗎?你這個藏頭露尾的鼠輩。」
洛基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如果不是想著把安琪拉帶回去找母親弗麗嘉邀功,搞得破破爛爛的會不太好的話。她肯定要給自己的大姐上點刑,讓她嘗嘗皮肉之苦。
「嗬。」
一邊玩掌機的海拉受過專業訓練,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笑的,但聽到洛基被人罵是老鼠,她卻因為共鳴而露出了笑容。
「是,我是不太懂榮耀有什麼好,這個話題你應該和托爾聊,因為他滿腦子都是榮耀和打架。」洛基平復了下來,她蹲在俘虜的麵前,看著對方的眼睛:「但我知道另一件事,那就是活著的人才有資格談榮耀,否則人了,你過去的故事將會徹底消失在歷史之中,再也不被人提起。」
「嗯,這個說的對。」一旁排列手辦的格溫侍回頭接了一句,她蹦蹦跳跳地來到俘虜身邊,摸摸女人的腦袋:「比如你們天使一族入侵地球,絕對是找死,知道為什麼嗎?因為這個地球上有喪鐘,我都不知道未來會是什麼樣。」
安琪拉抬起頭來,用仇恨的眼神看著格溫侍,一副要吐她口水的樣子。
不過格溫早有準備,她好歹也算是個僱傭兵呢,從不打無準備之仗,當場就從口袋裡掏出個口罩來,先給安琪拉戴上。
這樣一來,就算她亂吐唾沫,最後也得自己吸溜回去。
見到反製了對方的攻擊手段,傑西卡才滿意地點點頭,走近了俘虜,接著勸說道:
「你自己應該也知道,天使根本不在乎榮耀,而你像是天生就有追求榮耀的想法,這還不足以讓你相信自己是阿斯加德人嗎?有些東西是隨著血脈帶來的,比如好戰和精力過剩的遺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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