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彈上桌麵的死侍下意識地就夾緊了雙腿,表現出了對於星爵提議的拒絕,因為他隻有女朋友們和老婆還有表哥才能焯自己。
「星爵是不錯,叫彼得的都是好人,但我和他還沒有要好到發生肉體關係的程度,你們懂的。」
死侍扭頭朝著無人的地方說話,他耐心地解釋了自己的那套標準,並詳細說明了一番關於『焯』這個動詞的含義,就像是生怕有直播間的觀眾聽不懂一樣。
他的婚禮場地被布置得像是馬戲團風格,到處都是紅白相間的布料,彩燈更是被大量濫用,光汙染到了讓人心煩的程度。
說是古典音樂,但更像是兒歌的音樂回蕩在會場中,歌曲主要就是講了一群小鴨子下河的故事。
「什麼?不,我才沒有那種想法?嘔......」星爵乾嘔了一下,他拉開了和死侍的距離,捂住自己的胸口和胯下:「其實那個詞有時候還會作為語氣詞使用,並沒有切實含義的。」
「就當你說的是真的吧。」死侍連連點頭,他麵罩下的嘴角露出了敷衍的笑容,就是那種『幫別人下台階』的表情,用很機車的聲音說:「那麼就先這樣,我得到變種人那邊打個招呼,不是因為我自己也勉強算半個變種人,而是因為我想要看看羅根的表情,嘿嘿......」
說完,他也不等星爵有什麼回應,就捂著自己的屁股跑掉了,似乎還在提防有人會從背後襲擊他。
而這更讓彼得感覺惡心了,雖然大家平時經常一起出去喝酒或者去遊戲廳,星爵從一開始總是吐,漸漸進化到了如今隻是乾嘔,算是抗性上升了不少。
但死侍膈應人的感覺總是防不勝防。
「呼~~~!終於走了。」看著穿西裝還戴頭套的傭兵離開,火箭大大地吐出了一口氣,很難想像他那麼小的個頭會有這麼大的肺活量:「今天的韋德又香又臭,就像是巴布魯獸的糞便上噴了香水,我根本不敢呼吸!」
所謂的巴布魯獸,是一種在很多星球上都有的巨型蛆蟲,以吃其他動物的排泄物為生。
隨著火箭第一個開口,周圍陸續傳來銀河護衛隊大家吐氣的聲音,要不你以為他們為什麼剛才都不說話?就是因為他們在像是潛水一樣屏氣呢。
「我是格魯特~~~~」
樹人不需要呼吸,但他也發出了大喘氣的聲音,樹皮一樣的臉上露出了解脫神情。
星雲更是連肺都早就換成機械的了,可她剛才也屏氣了。
「我們這樣,那個,是不是有點不太好?」螳螂妹吐了一口氣,她有點不好意思地低頭在桌麵上玩著指頭,糾結地說:「我的意思是,我們來參加死侍的婚禮,他招待了我們,我們卻因為他的味道而不和他說話......」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卡魔拉翻了個白眼,她從鼻孔中噴出長長的氣息,刺客就是擅長屏息:「做了就是做了,不要事後又發表後悔的意見,那會顯得你很懦弱。」
「哦。」螳螂縮了一下脖子,弱弱地點頭,不吭聲了。
「綠皮小妞說的沒錯,呼,說起來,那兩兄弟差別還真是大啊。」勇度也出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摸自己腦袋:「喪鐘身上沒有任何氣味,甚至都不像是活生生的人,可死侍恰好相反,就沒有他身上不存在的臭味類型。」
說到這裡,就像是觸發了什麼開關一樣,大家齊齊地乾嘔,應該是回憶起了什麼並不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