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沒想,你別冤枉好人,我可是大大滴良民。」死侍指指自己的腦袋,還擺出委屈的模樣來說:「我知道你想要這架琴,可你又說這是我的夢裡,那這琴不該就是我的嗎?一口價,五百塊。」
他開始搓起了手指。
「算了,摩納克,我們回家,就讓韋德被困在夢裡算了,反正就算什麼人搶走了劇情連續性寶石,我也有反製手段,就是稍微麻煩了一些而已。」
喪鐘扭頭就作勢要離開,還朝魔法王子丟了個眼神。
小胡子法師心領神會,跟著喪鐘一起轉身,嘴上還說著怪話:
「也行,就是我聽說有些維度魔神喜歡淩辱男人,還是減慢時間流速來實現永恒折磨的那種,就是不知道韋德的菊花能不能承受得住啊,唉可惜了,他的漂亮老婆應該會改嫁,混血女兒大概也會變成街頭小妹吧?」
「不!!!」韋德一個飛撲就抱住了喪鐘的腿,使用了一招老樹盤根,貼著粗壯大腿瘋狂摩擦:「表哥你不能丟下我,不是說好了,我們要做彼此的天使嗎?」
「噗!」
一把貓頭鷹匕首插到了死侍胸口,被摩擦的絞殺也手滑了一下,小豆芽露出一個無辜臉來,兩條絲線一樣的觸須還攤攤手,表示自己是無意的。
踢開了礙事的表弟,看著他沒事人一樣爬起來,蘇明嘆了口氣:
「看來你是完全控製不了自己的潛意識,敲暈你的話又攜帶不方便,現在你要想一些快樂開心的事情,看看能不能用情緒影響潛意識。」
然而沒有卵用,船長室裡的音樂都變成野蜂飛舞這樣的曲子了,敵人更強了。
蘇明算是放棄了掙紮,死侍是個腦癌,而大腦和潛意識,都是最複雜的東西,控製不住就算了。
再說,船長應該是戴維瓊斯吧?那個章魚臉就算再加強,又能強到哪裡去呢?
不過在搖搖晃晃的燭火下,推開那沉重的大門後,蘇明立刻發現了自己的判斷錯誤,因為在彈琴的並不是預料中的章魚船長,而是一頭奶牛。
黑白花,四條腿,沉重的身軀,它就那樣坐在琴凳上,兩隻前蹄飛快地在琴鍵上遊弋,猶如流水般的音樂從它蹄下傳來。
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它的耳朵動了動,牛頭在搖曳燭火中緩緩地轉了過來,就像是缺了潤滑油的木偶腦袋,先是速度較慢,最後猛地到位,脖子還發出哢嚓一聲。
那是一張畫著紅白油彩的巨大笑臉!
「啊!該死!該死的東西!快殺了它,斯萊德,這是我的最怕的東西!」喪鐘身後的死侍仿佛小女孩一樣發出了尖叫,他雙手捂住了臉頰,嘴巴位置的麵罩被繃得很緊:「這是全能宇宙裡最恐怖的怪物,小醜奶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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