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嘗一口,愛的幸運曲奇,也許明天,就不用過份擔心」
死侍一邊唱一邊跳,也就是在半空中沒有舞台的燈光和混響效果,外加他忘了穿鞋露出了臟兮兮硬邦邦的襪子,但還算是唱得在調上,搓火球的動作也挺標準。思兔.com
怎麼說呢?隻能說是詭異得帶感,至少乘波號裡此時正在遠距離關注戰場的一群人,此時基本上都吐了。
死侍的長相單純看起來就像是喪屍掉進了混有出血的糞坑裡,隻要觀看者意誌力強一點,大概就能勉強接受,大概。
但隨著他說話或者做表情,甚至舉手投足之間,整個人的惡心程度就會呈指數般上漲,基本上看到他正臉的人就沒幾個能堅持不吐的。
剛才還吃著火鍋唱著歌的眾人,現在隻有波波和哈莉還能坐在原地看節目,其他人全都跑去搶廁所了,就連辛迪都沒有扛住,她不是第一次見死侍,卻是第一次看到這賤人跳舞,那種感覺一言難儘。
就像是他直接在別人腦子裡撒歡,抖落了一地的皮膚碎屑和膿液後,還充滿野性活力地隨地排便。
「說起來,死侍和喪鐘真的是一家人嗎?」波波這麼跟哈莉說話,值得注意的是,雖然猩猩依舊麵對著投影屏幕,但他的雙眼是閉上的,臉上雲淡風輕,充滿了哲學的智慧。
哈莉倒是笑得滿地打滾,看歌舞能把人看到吐,這太有意思了:
「當然是啊,他們都姓威爾遜嘛,不過據說韋德他母親是小三,和斯萊德的母親是姐妹相稱,所以他們是表兄弟。」
「好像有哪裡不對啊」波波撓了一下腦門,聽著衛生間那邊傳來此起彼伏的嘔吐聲,他嘆了一口氣:「我不敢看,你告訴我喪鐘在他表弟跳舞唱歌的時候在乾什麼?」
「很快就結束了,因為我的小蜜蜂已經在祖巴多的注意力全部被死侍吸引走的時候就已經隱身消失了哦。」也許別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唱跳俱全的韋德身上,但她可是一直關注著蜜糖的。
見到身穿黑黃盔甲的男人在飛行背包的黑煙尾氣中消失,她就大概猜到了戰術的麵貌,和哥譚一樣啊,表麵上歌舞昇平,而人們看不到的地方都是黑暗湧動。
搓搓搓
死侍一邊跳著搓丸子的舞蹈動作,一邊慢悠悠靠近章魚臉,他背後的飛行背包還冒著黑色的濃煙,但他並不在意,還不斷打手勢,讓章魚和他一起跳起來。
忍著沒有乾嘔的祖巴多也許到了承受能力的極限,在死侍想要伸手拉他一起跳舞的時候,終究還是出劍了。
巨大的黑色門板劍刃被他拿著反手一揮,噴湧而出的黑氣就將死侍攔腰截斷,後者的雙腿打著旋地向地麵落去,而劍上的黑煙則像是活得了生命一樣,順著腸子肚子掉出來的截麵,向韋德的體內鑽去。
bgm還在繼續,但mp3上染滿了血跡。
韋德停下了搓火球的動作,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摔在地麵的大坑裡,稀碎稀碎的那種,他猛吸了一口對方武器上的黑霧,打了個哆嗦說:
「我僱傭兵何曾不想成為一個舞蹈家?但現實真是太黑暗了,你說對吧,小曲奇。」他不光沒有任何不適的樣子,反而給兜帽人起了一個溫暖的名字:「多虧了我的前妻和現任妻子,我經常盆骨粉碎性骨折,所以下半身完全沒有痛覺,甚至高位截癱也不會影響我的好心情。」
祖巴多並不想聽這些廢話,也不打算說什麼,因為他懷疑自己張嘴就會吐。
於是他甚至還收回巨劍高高舉起,打算再縱劈一劍,將煩人的蒼蠅徹底滅殺,之前那個人類叫來的援軍不怎麼強,但實在是太惡心了。
等砍死這個人,就直接把眼前這個地球炸了,因為這裡給他留下了不好的回憶。
可就在這時,韋德引爆了自己身後的飛行背包,用爆炸形成的煙霧做掩護,他則拍下腰帶扣上的按鈕,傳送進了舉著武器的祖巴多懷裡,並像是考拉一樣環抱住了那粗壯的腰肢。
腐爛的僱傭兵抬起臉來,用濡濕的大眼睛看著兜帽下的黑暗,仿佛爛香腸一樣的嘴唇輕輕張開: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達咩打咩,打咩呦。」
說著話,他還蠕動著往上爬了爬,將對方兜帽下垂落的觸須含了幾根在嘴裡,快速地吮吸吞吐了起來!
巨劍這種武器,以及使用巨劍所搭配的武藝,其實都是存在天然弱點的,那就是最怕貼身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