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表哥,我出來了哦。」
說完這句話,他還扭頭朝身後無人的方向隔著麵罩做口型,大概是告訴不存在的觀眾們他想死大家了。
「來了啊,可為什麼你隻戴著麵罩和降落傘?」
蘇明無語地看著身邊緩緩飄落的韋德,指的是他如今的模樣。
不知道這個賤人之前是在做什麼,他根本沒有帶武器和小馬書包,而是光著身子戴頭套穿襪子,腰間掛著傳送腰帶,身後背著個二戰時期的降落傘。
他的底褲和襪子是一套,不知道多久沒有換過了,原本的草莓圖案都變黑了,還顯得硬邦邦地支棱著。
「人家之前在睡覺嘛,一聽你叫我,我當然立刻就出門了啊,至於武器,對付一個吊長在臉上的傢夥,要什麼武器?包在我身上。」
這麼說著,死侍的麵罩上的小眼睛上下打量著遠處的敵人,發現對方也在看他,就朝對麵豎了個中指,繼續和表哥喋喋不休地說:
「如果我猜的沒錯,對方應該是個變性人!沒有錯,他肯定是愛上我了,但我隻能狠狠地拒絕他,因為表哥你會給我五萬美元!觀眾朋友們,請把『專業』兩個字打在公屏上,禮物走一波。」
「要不你回去吧?幫我把卡蘿爾叫過來。」蘇明嘆了一口氣,抓住韋德的肩膀讓他停在空中:「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還是說你又屁股癢了?」
「別叫驚奇隊長,我也可以哦。」韋德扭捏了起來,掙紮著轉了下身體,將屁股朝蘇明撅起,捂著臉嬌羞道:「如果是表哥你的話,我的菊花你隨便使用,隻要加錢就行,畢竟這也相當於我付出了額外勞動」
「噗!」
雖然今天韋德沒有穿製服,但貓頭鷹匕首滑入他肚皮時的聲音還是一樣的,接著蘇明拔出匕首反手切斷降落傘的繩索,把韋德像風魔手裏劍一樣丟向了遠處看熱鬨的祖巴多。
因為飛行道具的速度太快,呈現太字型旋轉飛舞的死侍開始因為風阻的存在而蛻皮,他腐爛的皮膚和甲殼狀的厚厚垢甲、瘡疤等等東西,像是下雪般在空中留下了條淡淡尾跡。
也許是祖巴多也察覺到了危險,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被當作道具投擲的人危險在哪裡,他還是躲開了。
在空中平移了一步,死侍就打著旋地從他旁邊側身而過,隻留下一縷『香風』。
「咳咳!咳!」
突然間,章魚臉就捂住了自己兜帽下的部分觸須,十分不適地咳嗽了起來,大概是不小心吸入了一些韋德的皮屑。
「又手滑了嗎?」韋德通過腰帶閃現回表哥身邊,捂著自己的肚皮向地麵墜下,他再次傳送到同一高度:「我馬上就要結婚了,肚皮上要是有刀疤我該怎麼解釋?夏奇拉會以為我通過剖腹產生過孩子的啊等等,也許她會覺得這樣更刺激也說不定。」
每次他說話停頓,就是墜落後又傳送上來的過程,他就這樣在半空中時隱時現,居然實現了另類的空中懸停。</p>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