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他們做不到罷了。
收好了罰單的小閃嘆了口氣,他自然也知道蝙蝠車的情況,但他不可能像蝙蝠俠那麼做,所以隻能改變話題: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你跑一趟,通過神速力位麵把首席送出去,絞殺會在外麵接應你的,然後你回來,我們讓以西結帶路去找鋼骨。」喪鐘立刻給出計劃,沒有任何猶豫。
金色電流包住鴨子船一閃,下一秒巴裡從駕駛座裡探頭出來:
「搞定,後續交給末日巡邏隊的其他人,意識應該是回到他自己的身體裡了,不過還在昏迷,接下來呢?」
蘇明把蟑螂罐子放在平時車輛電子導航所在的位置上:「聽它怎麼說,朝著末日會發生的地方開就是了。」
「末日先知開始為您導航,請輸入目的地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蟑螂陰陽怪氣地在罐子裡亂跳,前肢抓著的麵包也被用力揮舞著:「我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先知,不是你們的玩具啊!」
「弒神者,蒼蠅拍好了,好像有什麼小蟲子在亂叫啊,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現在你再說說,我們該往哪邊走?」
「前方二百米路口,左轉。」
蟑螂發出了溫柔的英倫紳士音,厚重,磁性,仿佛充滿了歲月帶來的知性沉澱。
「吱!」
火神劍精準地穿過了一隻禿鷲的身體,伴隨著那怪鳥的慘叫聲,黛安娜用帶有沉思意味的目光看著它化作一灘白灰。
相同的一堆堆白灰散落在那個被脫骨的屍體旁邊,混雜在殷紅的血液中,就像是有人在屍體旁燒紙了一樣。
見到戰鬥結束,猩猩偵探湊了過來,開始驗屍工作,手裡的放大鏡讓他的臉看起來扭曲變形:
「這麼說來,你最近幾年都在洛杉磯?」
他詢問的人自然就是到遺忘酒吧尋求幫助的那個男人,一個昔日的朋友。
那個男人身上纏滿了骯臟的繃帶,那些繃帶看起來像是花花綠綠的抹布拚湊而成的,隻露出他一雙眼睛,其他部位都包得嚴嚴實實。
而在繃帶之外,他還披了一條綠色的連帽鬥篷,鬥篷也同樣破破爛爛,上麵有著蟲子啃噬的洞,就像是從某個鬼屋裡扯下來的窗簾。
被提問的人來到屍體旁邊蹲下,給死不瞑目的人皮套合上雙眼,有些雖然看不到臉孔,可依舊能感覺到他傷心的情緒:
「嗯,都在洛杉磯伯裡曼先生是個好人,他不該落到如此下場,是誰殺了他?」
「我正在調查,不過目前為止可不妙,這裡沒有腳印,沒有血液之外的特殊氣味,甚至連監控錄像都被燒了。」
波波吸了一口菸鬥,厚唇將菸鬥移向另一個嘴角:
「也許我們的凶手是個懂電腦的惡魔,不過這聽起來有點荒誕說說你吧,是什麼讓之前說過『魔法都是罪孽』的你,再次回到遺忘酒吧找我呢?」
身上纏滿破布的男人,嘆了口氣,他知道,波波還在生他的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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