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一骨碌坐了起來,用死魚一樣的眼神看著門口:
「」
也許是他的怨念感動了天地,幾十秒後,門外再次傳來了幾人的腳步聲。
是哈莉回心轉意,準備給小叔子一點支援?
他立刻又躺了回去,在人堆裡找了個窩,調整著腦袋的位置躺好,繼續模仿絞殺的叫聲。
「嚶嚶嚶」門開了,有人進來了,光芒照在了死侍的屁股上,那腐臭的氣味在有限空間中隨著死侍開口而翻滾:「你們知道的,我最愛我的表哥了,但是他很小氣又很黑暗,從來都不給我零花錢,我現在就想上個新聞,宣傳一下我的萬事屋」
來人沉默了一下,隨後開口了:
「弒神者,撬棍形態,明天會有人因為菊花嚴重脫垂而上新聞的。」
「壓滅碟!」
聽到那仿佛惡魔低語一樣的聲音,死侍當場跳了起來,捂著屁股在空中轉體三百多度,確保自己能麵對表哥。
「噗嗤!」
可喪鐘早有預料,還是熟悉的匕首,還是熟悉的貓頭鷹大眼睛,穩穩地紮在了他的肚皮上,以及那熟悉的解釋。
「啊,手滑了一下。」
死侍倒下了,捂著肚皮倒在小床上,倒在昏迷的保安們身上,還蹬了蹬腿,一副要斷氣的樣子。
可黑暗中的男人並沒有什麼擔心的意思,反而向身後的年輕女孩講起了課:
「一般人在瀕死時會出現排泄失控的現象,如果你以後要殺什麼人,對方光是蹬腿滾來滾去,那就是假死,懂了嗎?」
穿著黑色皮夾克的女偵探連連點頭:「學會了,不過,他不是你表弟嗎?」
其實馬麵雷神也是這個疑惑,不過他接受能力更強一些,畢竟他聽說洛基以前也拿匕首捅過托爾來著,有些兄弟間就是這樣表達親密感情的啊。
「反正他也死不了。」喪鐘擦拭著手裡的匕首,將其收好後抱著胳膊看韋德賣萌。
腸穿肚爛的死侍滾來滾去,捂住肚皮倒吸涼氣,隨後開始用力憋什麼東西,可半晌後他還是放棄了,坐了起來攤攤手。
「昨天一天沒吃飯,晚上就和隊長一起吃了點炸洋蔥圈,實在是擠不出翔來,不是我不想更真切地模仿瀕死場景,而是條件不允許。」他扭頭看向一旁的空無一人處,叫喚道:「導演!用道具好嗎?搞點巧克力醬來!」
喪鐘拍了他的腦袋一下,把他像是貓一樣拎了起來:
「別耍寶了,我們要去時間線縫隙中的時間管理局總部,用一下你的腰帶和寶石。」
「咳,可以,不過你懂的。」
黑暗中的韋德扭頭乾咳了一下,快速地搓動起了手指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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