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所有超級英雄裡臉皮最厚的人,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仿佛無事發生一樣把前女友塞進自己叫來的鋼鐵戰衣裡,把她發射了出去。
至於去了哪裡,是不是金屋藏嬌,隻有他知道。
接著他才轉過臉來,一副平靜的表情摸摸自己的小胡子:
「喪鐘剛才說要去找弗瑞,這麼說來,那個地點是神盾局的一處基地?」
「不知道,別問我,我又不是神盾局的人。」
蘇明隻是搖頭,反正弗瑞就在那,別人愛怎麼想都行。
「那八成就是了,弗瑞最近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搞什麼,我懷疑他很久了。」托尼此時已經換上了黃藍配色的『反喪鐘』戰衣,這給了他不少底氣,大膽地發表著自己的意見:「我早就給他說過,不要玩自己都不了解的東西,現在看來,不出所料是出了問題,我還是討厭生物學家。」
「那你剛才還和生物學家卿卿我我?」娜塔莎促狹地眨眨眼睛,出聲拆台,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這能一樣嗎?不是所有的生物學家都無藥可救,生物學還有很多分支呢。」被拆台的托尼支吾著,他叉著腰走來走去:「總之現在我們什麼都不了解,還是要找弗瑞問個清楚,如果他還沒被吃掉的話。對了,剛才我的手術室裡還有個醫生呢,他沒有被感染,你們不會把他也燒了吧?」
他岔開了話題。
「沒有,已經救出來了。」喪鐘讓絞殺從天台邊緣拖來一個昏迷的人,那人穿著白大褂,頭破血流的樣子有點狼狽,好在人是還在喘氣的:「在醫院天台上的時候我就讓絞殺搜索了所有的倖存者,隻有他一個是乾淨的,雖然殺人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問題,但沒必要濫殺無辜。」
「恐怕這位還不能走,我們得帶他去進行一點『治療』。」科爾森笑著說道。
什麼治療,其實就是洗腦,篡改記憶,把人捆在一個鐵椅子上,然後給他看不斷旋轉的黑白圖案之類的。
「行了,科爾森,分配一下人手,然後我們就出發吧,大樓快燒完了。」蘇明不打算在這裡展示什麼絞殺洗腦的手段,自然也就不會被特工的一句話試探到什麼,他隻是催促大家上路
都在紐約的皇後區裡,從這裡到那偏僻的倉庫其實也沒多遠,搭乘昆式戰機的話,椅子還沒坐熱就到了。
鐵騎負責駕駛飛機,科學二人組留在飛機上提供遠程支援,神盾局小隊中的其他人倒是也想跟著去倉庫裡,但喪鐘表示不需要太多沒用的人,隻要震波女和仿聲鳥,再加一個主事的科爾森就行。
倉庫周圍靜悄悄的,這片的根本就不存在路燈這種東西,倒是弗瑞的那輛黑色SUV倒是停在路邊,車沒有熄火,發動機還在運轉。
莫妮卡摸了一下引擎蓋,又看了看駕駛位側的門把手:「他們大概離開了半小時,顯然要是沒死的話,那就是被困在倉庫裡了。」
格溫侍背著自己的槍,也好奇地模仿光譜的行為,但她什麼都沒發現。
黑妹倒是挺好的,給她解釋那是自己的能力,溫度之所以能被人感知到,很多時候都是因為熱量在空氣中以熱輻射的形式傳導,她能夠通過輻射波的頻率和衰減來斷定引擎究竟空轉了多長時間,但別人不行。
「我果然是個廢物,什麼酷炫的能力都沒有,嚶嚶嚶!」格溫哭唧唧地湊到領頭前往倉庫的喪鐘身邊,眼珠轉了轉:「要不也給我來一針你的血清吧?我也想當超級戰士。」
「回頭給你找個蜘蛛咬一口吧,現在閉嘴,地下好像有聲音。」喪鐘推開了她的腦袋,朝黛西勾勾手指:「來個雷我聽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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