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樞紐那是什麼?」警長有點不能理解。
「你可以把它看作是通往其他現實的魔法道路,知道太多也沒用,反而有危險。」蘇明擺擺手,絞殺也在此時聽到了樓外麵的動靜:「你的手下們過來了,你讓他們在這裡收拾現場,自己跟我們去沼澤地。」
類人體擔心自己的朋友,那蘇明就帶他的朋友過去,讓警長來勸說那大塊頭心甘情願地在水下守門
正午的沼澤地裡臭味更濃鬱了,陽光透過滿是藤蔓和地衣的林間照在部分水麵上,將水裡的腐爛味蒸發到空氣中,佛羅裡達州的夏天,簡直像是個蒸籠。
這種時候大概就能體現植物人的優越性了,再次找到類人體的時候,他還在老地方的樹下泥潭裡泡著,手裡把玩著喪鐘給他的對講機,顯得很愜意。
「泰德,你在這裡。」
警長有點抖抖索索地從飛毯上落地,柔軟的沼澤地麵讓他踉蹌了一下,不過他還是呼喚自己好友的名字。
類人體其實早就感應到了他的情感存在,此時那長眉毛下的紅色眼珠落在警長身上:「達特裡,不要為鎮上的人難過,控製好你的情緒,我不想傷害你。」
絡腮胡壯漢深呼吸了一下,他把手塞在夾克的口袋裡,看著一旁骯臟的樹木:「我明白,但隻是覺得自己是個廢物。」
「這不是你的錯,朋友。」類人體站起身來,但他不敢接觸警長,隻能隔著一些距離擺手:「如果至尊法師都救不下他們,那隻意味著他們註定要死,這都是命運的安排。」
泰德無法進行特別複雜的思考,但有時候他會顯得有點消極,因為自己的身體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他的存在是一種異類,再和以前的生活對比後,難免有心理落差。
他原本還有個老婆來著,但是變成類人體後想摸摸妻子的臉,都把她的臉皮燒掉了一半。
雖然那女人並不怪他,可也帶著孩子徹底離開了他,下落不明。
去了哪裡沒人知道,不過喪鐘大概有個猜測,鑑於泰德的妻子以前也是軍方的生物學家,所以現在八成還是在某個軍方項目裡,而且很可能還是『武器』係列的計劃。
美國軍方啊,那是逮住蛤蟆攥出尿的性格,看看浩克就知道了,如果不是泰德倒向了神盾局,黑滷蛋在背後罩著他,恐怕現在也清閒不了。
但怎麼說呢,果然尼克弗瑞那貨就是不招人待見,其實在幕後做了不少好事,偏偏類人體都看不到他的好。
大概是因為種族天賦,身為黑人又總在暗中活動,所以隱身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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