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喪鐘一行人在大沼澤地裡轉悠的時候,紐約城裡的韋德剛剛從一處銀行走了出來,他高興地眯著眼睛,正在計劃著這新賺到的錢要怎麼花。
跑到星球大戰的世界裡去,成功把帕爾帕廷一次次地惡心死後,死侍順利地從副官那裡結清了傭金,今天又是要去照顧凡妮莎她小姐妹們的一天啊。
「嗯?到我了嗎?」他警覺地把腦袋轉向無人的空氣處,眨巴了幾下眼睛:「我還以為最近都沒我事情呢,正好,老鐵們幫我分析一下,我給伊諾茲買了房子之後,她沒過幾天就和我離婚了,但偶爾我們還會一起睡,她這究竟算不算是騙我的錢啊?」
「」
「嗯嗯,這樣說起來的話,確實不虧,270萬美元換終生白嫖,聽起來不錯。」
韋德點了點頭,又把雙手靠在腦袋後麵,搖搖晃晃地繼續逛街。
每次他去照顧街頭女孩們生意的時候,一晚上差不多就要花掉幾萬,270萬差不多就是七八十次,按每周三次的『幫扶』頻率來算,大概隻夠在外麵玩小半年?
這換算一下,就感覺不虧。
於是自認為賺了的韋德心情變得不錯,準備去找蜘蛛俠玩,今天是周末,天氣很好,風和日麗的,城裡也沒有什麼值錢的目標冒頭。
去彼得家裡可以抄個近路,從這小巷子走吧。
「打劫!」
沒走幾步,垃圾箱後麵就跳出來一個黑人,橫握著一把手槍頂在他頭上。
「打劫?我?夥計你是認真的?」韋德頓時懵了,他指指自己的臉:「你不認識我嗎?我是死侍哎,整個城裡最熱辣的僱傭兵,喜歡殺人而且性如烈火,你是菊花不想要了嗎?」
可是眼前的小黑人應該是磕了藥,整個人瘋到不行,充滿了勇氣:
「那就把你的錢和菊花都交出來!」
「我最討厭打劫的了,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而打劫菊花的則是討厭中的討厭。」韋德扭頭朝無人處無奈說道,反手就掏出手槍和劫匪對峙:「你怎麼敢?我的嫩菊連我表哥都沒有碰過!你怎麼敢!」
他仿佛被某位北歐少女附體了一樣,聲嘶力竭地伸長脖子叫喚著,哪怕戴著頭套,依舊錶現出了那麵目猙獰的樣子。
「是你先要我菊花的!」劫匪用槍猛捅死侍腦袋,用更大的音量叫喊道:「我不管!我看到你從銀行出來的,你有錢!不要逼我,你不要逼我!」
「我是有錢,但那錢是我通過辛苦地殺掉別人賺來的,哪怕是一美元都浸透了我的汗水和別人的血,我不會把它們給你這樣企圖不勞而獲的人。」
韋德的兩個嘴角向下撇去,他打開手槍保險,拇指扣下了擊錘。
然而黑人也激動,他拿著槍的手都在微微顫抖,用像是RAP一樣的語速飛快反駁道:
「我也是在工作!你以為打劫就很容易做嗎?我每天晚上要出來搜索獵物,找到目標後還要蹲點,跟蹤,經常好幾天不睡覺,全靠毒品頂著。每次和打劫目標的交流都是一次心理博弈!還會遇到你這樣攜帶武器抵抗的!每次打劫結束,我還要回家記帳,做行動總結,爭取精進自己的業務能力,你覺得我沒有付出勞動嗎?!」
「」
死侍陷入了沉默,他好像無言以對,目光也看向天空,變得躲閃起來。
這麼一來劫匪更來勁了,他感受到長久以來從未有過的輕鬆,他想要表述自己的觀點,要讓該死的白皮豬們明白問題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