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喪鐘的這段話,帕德梅的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笑容,像是有些心酸,像是恍然大悟,也像是放下了包袱的解脫。
哪怕她不知道這些話有多少的可信成分,但她願意相信這種說法,因為這是最好的解釋。
人總是相信自己願意去相信的事情。
「太好了,我就知道他不會像歐比旺說的那樣,他是被冤枉的。」女王激動地用力按住了自己的胸口,高興地笑了,同時對於見到安納金更是充滿了期待。
然而哈莉一張嘴就破壞了氣氛,她抓住女王的手拿到一邊:「嘻,美女,你知道自己死的時候是哺乳期嗎?現在最好別擠胸口,要不然結果恐怕會有點尷尬,雖然我也喜歡看別人出洋相就是了。」
四人返回了海邊的山洞裡,海浪拍打著岩石的聲音傳來,而女王看向洞口外的陽光,不由地眯起了眼睛,卻依舊堅持看向明媚的藍天:
「謝謝你的提醒,這位女士,我隻是,是有點高興。」
「女士?這個稱呼太嚴肅了,我可不喜歡,你可以叫我『親親哈莉寶貝』或者『神奇小哈』!」哈莉毫不見外地摟住女王的肩膀,把腦袋靠在對方鎖骨上:「另外,你高興得太早了,你還沒聽我們的條件呢。」
「那麼至尊法師喪鐘,貴方的條件是需要我這個原本死去的人做些什麼呢?」帕德梅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一下,朝哈莉點點頭,隨後看向一旁披著棕色長袍和兜帽的喪鐘:「雖然你也說過我沒什麼選擇,但我想,總有能讓我家人都活著的方法吧?」
鬥篷帶著幾人悄無聲息地進入隱形狀態,朝著希德城進發,去匯合臥龍鳳雛。
海浪聲漸漸遠去,而視線中雪白的城市越來越近,蘇明摸出一副墨鏡和一條床單丟給帕德梅,讓她遮掩一下自己:
「不愧是納布女王,做起生意來快言快語,思維也很靈活,確實如你說的一樣,我需要你幫忙說服萊婭和盧克,還有,施加影響力,從內部分化義軍聯盟。」
「我需要一些相關的解釋,義軍聯盟是什麼,而我又為什麼會對他們有影響力?」
哈莉幫女王戴上墨鏡,披上床單裹成阿拉伯人的模樣,帕德梅手裡還拿著水瓶和罐頭,但她臉上的表情十分認真且嚴肅,和身體動作完全不一致。
可不知為什麼,明明是最廉價的東西,阿芙拉要是拿著這些,就會像是在路邊蹲著等活的裝修工人,而帕德梅拿著,那水瓶和罐頭好像都變成了高檔的皇家專用物品一樣。
反正就是高貴又典雅,納布的王室禮儀仿佛是帕德梅的本能。
「阿芙拉,你是考古學家,情報也是長項,你給女王解釋一下起義軍是怎麼回事,還有帕爾帕廷這些年搞了什麼吧。」
喪鐘在手心掐滅了菸頭收好,拍拍鬥篷讓它找個僻靜地方降落:
「我們接下來先帶上三零他們,然後去王宮見一下阿佩拉娜女王,納布星作為銀河係外環扇區商路上的重要節點,位置還挺重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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