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回來了,夥計。」扣著紅色頭盔,身穿棕色夾克的男人熱情地擁抱著羅伊:「我聽說你做完了白燈的任務,就趕到這裡來了,走,我請你喝酒去。」
「謝謝你,傑森兄弟,不過剛才在大廳裡我聽火星獵人說現在哥譚好像不太妙,你真的不需要去看看嗎?」羅伊笑著拍打好友的後背,隨後扯了扯自己的兜帽:「你知道的,我活過來了,喝酒什麼時候都可以去。」
二桶同學沉默了一下,隨後快速搖頭,勾住羅伊的脖子往摩托車走去:「和我沒有關係了,蝙蝠俠說下次要是看到我進入哥譚就要打斷我的腿,你懂的,再說事情我大概也聽到道上的消息了,又是他和小醜的遊戲,這種遊戲你是絕對不會想要參與進去的。」
「為什麼?小醜真的那麼瘋狂嗎?」羅伊半推半就地就上了傑森的摩托車,隻是臉上還有點費解的樣子。
傑森跨上車子擰動把手給油,猛踩幾下踏板打火,向著自己熟悉的傭兵酒吧而去:
「我以前也和你是同樣的想法,小醜真的很瘋嗎?我是不是能夠對付他?然後呢?然後我就被綁在椅子上,被撬棍活活敲死!聽說你死得很快,那你肯定是不知道緩慢死亡是什麼滋味了。」
在傑森復活後曾經試圖殺小醜報仇,但都被蝙蝠俠的拳頭阻止,還被趕出了那座漆黑的城市。
二桶也明白,現在隻要自己一回哥譚,蝙蝠俠肯定會丟下手上小醜的事情,先把自己打進醫院。
何必受那份罪呢?他現在也想開了,自己之前的死,就當是被蝙蝠俠養的狗咬了吧。
「確實很快,隻看到金光一閃,然後我眼前一黑。」羅伊笑著吐出舌頭翻白眼,模仿掛掉的樣子,現在他反而把自己的遭遇當成了一個笑話來講:「不過沃利也不是故意的,他也是我的哥們,那就是個意外。」
風馳電掣中,街燈在兩人身邊快速閃過,紅頭罩來回搖了搖頭:「別和我說,你自己覺得沒問題就行。對了,聽說是那個喪鐘復活了你?然後最近又冒出了另一個你?」
說起這個,羅伊就真的頭疼了,就像是被撬棍敲了一樣。
他的下巴左右挪動了好幾次,才找到合適的語言來表達:
「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喪鐘,但奧利弗和他很熟。至於另一個我,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我,或者說是什麼東西,之前開會時說的什麼超時間流之類的玩意,我聽都聽不懂。」
聽了好友的話,傑森哼哧哼哧地笑了起來:
「嗬,那我們最好先定個暗號,免得克隆大戰發生的時候我殺錯了人。不過哥們,超時間流我懂啊,我之前去過一個叫做萬物之堂的地方,那裡是超時間流和所有現實交集的地點,走,喝酒的時候我給你講講。」
「好,那今晚第一輪我請,對了,我復活也有段時間了,怎麼沒聽到你的消息?你是一直在那個什麼萬物之堂裡嗎?」羅伊摸著自己的下巴,他為了和另一個自己區別最近開始學著綠箭留小胡子。
「別提了,原本從那裡回來後是打算找一個女孩的,結果潛入哥譚下水道恰好遇到之前講的那個喪鐘,直接就把我送到韋恩大宅裡去了,幾天後我才從昏迷中甦醒,阿爾弗雷德說我是嚴重的後腦挫傷,外加蛛網膜出血和視網膜脫落,法克。」
哪怕隔著頭盔也能聽出傑森的鬱悶,其實被喪鐘打暈他隻怪自己技不如人,沒什麼好說的,僱傭兵嘛。
再說喪鐘那時候還請西瓦女士幫忙找到了『小醜之女』,也讓自己有機會重回韋恩大宅,心裡多少還是有點感謝他的,畢竟沒耽誤事,還懷舊了一波。
但他生氣的是自己剛醒來,蝙蝠俠就出現了,要自己帶著女孩滾出哥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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