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變得不同於往,而生活在其中的很多人們並沒有差距到這一點。
未來被改變了,人們因此活了下來,但他們究竟失去了什麼,抑或是獲得了什麼?無人知曉。
有人被認為是救世主,有人被認為是惡魔,但當兩個身份合二為一的時候,它會變成另外一個概念。
混亂。
普通人無需多慮,他們隻需要活下去,而處於更高位置的一些人,他們看到的景象往往更廣闊。
起源牆的破碎,珀佩圖阿的戰敗,再到狂笑之蝠的末日,這一切都被看不見的手推動著,將多元宇宙推到了新的邊緣。
而聰明的人們發現,邊際之外不再是一片虛無,而是另一片藍海時,他們為其美麗和無限可能而充滿喜悅。
一個全新的視角,無數全新的多元世界,充滿了生命的韻律和故事,且在無邊無際地擴張著。
這是一切即將到來的開端。
「所以你說需要我看的事情,就是達克賽德越獄了。」
充斥著紅色光芒的走廊中,身穿黑黃相間裝甲的傭兵扶著門框站在一處門前。
達克賽德,宇宙暴君,在過去的日子裡他以一種特殊的身份狀態寄宿在這裡,嚴格來說並不是囚犯,更像是被房客侵占了地盤的房東。
即便事情告一段落,狂笑之蝠徹底被聖槍以及路西法抹殺,但更大的威脅還在虛空之中,達克賽德不應該不知道這一點。
「也許我們應該對他採用一些強製措施。」副官拖著黑色長裙走在喪鐘身後,她的聲音平靜且理智:「雖然我們之前做過他會離開的假設,但現實比預計時間大大提前了。」
「我記得這件事,但沒用的,別說是囚禁了,殺了他都沒用。」
喪鐘看著暴君曾經居住的房屋,裡麵整潔得完全沒有生活氣息,達克賽德自律得可怕,恐怕連可能存在的皮屑都被歐米伽效應抹除:
「單體宇宙內的達克賽德隻是一個分身,他真實的形態存在於多元之上,分體隻不過是眾多可能性中的一個,而『真實的』達克賽德,就連我都不知道他在哪裡。」
「那麼反製計劃是什麼?」副官沒有糾結那些邏輯問題,直接跳過了思考的步驟。
喪鐘轉身關上了門,搖搖頭離開:
「說實話,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自然就談不上反製,也許他隻是想和滅霸一樣,找個地方種田呢?因此我們隻能先改造塞普爾克和幽靈宇宙,徹底切斷它們和達克賽德的關係,免得將來他像今天消失一樣,又突然無聲無息地回來。」
他之前留在這裡是觀察喪鐘和監視者三兄弟,但他也知道,自己同樣被喪鐘觀察著,這是心照不宣的互相窺視,更沒有什麼交情可言。
如果他下次回來,那肯定不是來感謝喪鐘的。
達克賽德肯定是發現了什麼,這才促進了他的離開,不過也有另一種可能性,那就是『真實的他』在召喚每個分身,準備搞一個大事。
具體是什麼項目,目前還不得而知,不過他的離去本來就是一種警示,也是喪鐘留下他在這裡的用意。